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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 章 你新弄來那個小侍衛,是……
“第一個問題。”裴玄銘慢斯條理的將他眼上束縛調整了一下, 不至於勒疼他:“小景是誰?”
謝燁從唇縫裡被逼出一聲崩潰的哭腔。
盡管已經狼狽到極點了,謝燁卻還是堅持著嘴硬道:“不關你事……”
下一刻他驟然仰起頭,眶中酸澀, 淚水一瞬間奪眶而出, 巨大的痛苦碾壓著他的神志, 發出劇烈的倒氣和破碎喘息。
冰白如玉的臉龐上漲滿了紅暈, 謝燁眼前一陣一陣的發黑,他單薄的身體被牢牢束縛在樹上, 卻仍然尚存一絲反抗的毅力。
“你自己分明也有事瞞著我……”
裴玄銘驟然禁錮住他的肩膀,俯身欺負他,謝燁身後那棵樹大約有一人環抱那麼粗, 頭頂枝葉被外力撞擊著,從下到上拼命搖晃, 滿樹冠葉發出沙沙的叫囂聲。
他被束縛在身後的手腕已經摩擦出了青紅交錯的痕跡, 渾身上下疼的厲害, 謝燁什麼都看不見,恐懼和被貫穿的痛楚已經將他傾軋的粉碎, 嘴唇被人蠻橫的用力堵住了。
裴玄銘一邊噬咬發洩似的親吻,一邊將他折辱的更厲害。
謝燁嗚咽的承受, 泛著銀光的水線淌落在他的身上, 裴玄銘一手強硬的卡著他的下頜親吻, 一手伸到樹後邊去,將繩索從謝燁手腕上解開了。
謝燁原本被綁繩整個固定在樹幹上, 還不至於脫力滑倒在地上,而此時一被裴玄銘松開,他又冷又疼,身上到處都是被淩虐出的悽慘痕跡, 整個人便軟綿綿的要往下倒。
然而下一秒他渾身一震,喉嚨裡發出了一絲剋制不住的微弱哭聲。
謝燁彷彿淚失禁般哭的隱忍而小聲,被裴玄銘禁錮在樹上,全身著力點都來自裴玄銘的託舉,這種失重的感覺極其嚇人,裴玄銘一手扶著他的腰身,一手慢慢的讓他往下滑。
謝燁的後背靠著樹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朝著一個極其不可控的方向滑去,他驚懼的抓緊了裴玄銘的衣襟求饒:“不行……小裴我不行的,裴玄銘!”
他的腰和鎖骨上全是被用力蹂躪過的指痕,眼裡泛著濕淋淋的水光,無助而脆弱的伸手去抓一旁的樹幹,那手指無力的在樹上攥緊,卻不肯往裴玄銘身上扶一下。
裴玄銘動作一停,穩穩將他舉在半空,面無表情繼續問道:“小景是誰?”
謝燁眼眶紅的又委屈又驚恐,他終於吃不住對方強悍而壓倒性的力量,疼的嘴唇發白,顫抖著手攀上裴玄銘的脖頸:“我……”
裴玄銘力道一鬆,謝燁登時慘叫出聲,周遭風聲彷彿都交纏到了一起。
謝燁眼睛仍被蒙著看不見,半張黑色棉布都被他的淚水浸的透濕,淚水腥鹹的餘韻沿著慘淡的臉龐繼續往下滾落。
“說話!”裴玄銘發狠的道。
謝燁張了張口,他此時已經被逼到絕境了,意識卻還沒被折磨到徹底渙散,於是又硬生生將已經到嘴邊的名字嚥了回去。
他胡亂的搖了搖頭,被裴玄銘扳過下頜怒不可遏的質問:“他到底是你什麼人,都這樣了,你為何還是不肯說!”
謝燁筋疲力盡的將頭埋在胸前,裴玄銘失望的松開手,謝燁的身形便隨之一歪,往下重重墜去。
裴玄銘最終還是心軟了,他放鬆了力道,將人扶著躺到了地上,謝燁極度驚懼後徹底顧不得別的,他躺在地上死死拽著裴玄銘的衣襟,不顧舊傷裂開的疼痛,仰頭去親吻罪魁禍首的唇。
裴玄銘俯身將他籠罩在陰影裡,半晌慢慢起身,平穩的將他摟了過來。
謝燁連哭都沒力氣哭出聲了,他完全失神的癱軟在裴玄銘懷裡,眼淚猶如決堤的流水,順著矇眼的黑布洇濕開來。
裴玄銘抱著他坐在樹下,夜間風涼,裴玄銘半晌起身,還是用外衫將他包裹住了。
謝燁從始至終毫無反應,任由淚痕在臉頰上幹涸,委頓在裴玄銘懷裡昏沉,彷彿一個被弄壞的娃娃。
裴玄銘將黑色布條從他眼前摘下來。
只見謝燁那雙形狀優美的眼睛附近全是淚痕,眼睫微張,漆黑如墨的瞳孔泛著濕漉漉的光澤,看起來茫然又柔軟、
裴玄銘心裡不知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痛到難以言說。
“為什麼不能告訴我?”他捧著謝燁的臉頰,沙啞的問道。
“那個人對你來說,就有那麼重要嗎?”他繼續問:“比我還重要?”
“你以前說過,你只喜歡我的。”裴玄銘握住他纖長如玉的手腕,分明自己是那個施加暴力的上位者,神色卻帶著極度卑微的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