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滿樓:“我只怕我愛的人打起來,打我可以,他們傷到自己怎麼辦?”
這一世的雙親還有其餘的長輩,以及兩個勢同水火的未婚夫,風滿樓都不希望他們因為道統之爭受害。
大家都要和睦相處才對。
謝長安:?
救命!少主這是在炫耀他桃花很多?
真恨自己沒生這雙耳朵,這是他能聽到的秘密嗎?!
謝長安再次開始痛苦萬分。
風滿樓知道謝長安痛苦,心情不錯。
而在風滿樓視線的死角,雕像的下方,蟄伏的陰影發生扭曲。
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
……
天音閣內一片死寂。
文軒只是站在那裡,自然而然地散發睥睨眾生的氣息。
自然有螻蟻臣服在祂的腳下。
那有無數詭異氣泡蛄蛹的枯敗荷塘,終於有了動靜。
一位黑衣少年憑空出現,赤足踩著無數殘花。
他的神情本是帶著殺意,卻在看清文軒的長相後,立馬收斂所有鋒芒,施施然行禮,“千秋見過父親。”
文軒不吝給壞孩子一個眼神,只是揮動蛇骨鐮刀,“誰允許你站著?”
於是千秋被白骨鐮刀的威壓震懾,雙膝著地。
少年看似臣服,脊背卻繃得筆直,拳頭緊握,指甲幾乎扣穿掌心,手背上青筋凸起。
文軒卻好像沒發現這些異常,只是將骨節分明的蒼白手掌按上千秋的天靈蓋。
“孩子。”那隻手不大,卻能捏爆千秋的頭顱,而後將那些碎片又組成一顆頭顱,“我因為你在這裡搞事,錯失了進食的機會,我現在很生氣。”
千秋繼續沉默,文軒直接開門見山,“天音閣諸事並非你的能為所致,這裡有用到我的骨頭吧?交出來,不然我再殺你一次。”
而後祂再次將千秋的腦袋打爆。
看得出來,不管千秋有沒有交出骨頭,都逃不過又一頓教訓。
這就是“父親”碾壓一眾神族的父愛,獨裁且暴政。
千秋必須忍受酷刑,他咬緊牙關,好不容易才有力氣說話,“我把骨頭放置在法門寺,那裡也有一個我,想試著殺一殺氣運之子。”
死寂的天音閣宗愈發寂靜。
少頃,文軒嘆了一口氣,“行動很迅捷,真是我的好孩子。”
祂揮手,千秋被擒入祂手中,變成一隻幼兔。
文軒抱著小兔子迅影疾行。
“除了我,你們誰都不能動他。如果……呵呵,好孩子別怕,我們都是殺不死的。”
神族不死,但神族依舊有痛覺。
文軒懷裡的小兔子瑟瑟發抖。
父親施加給他的□□與精神的折磨,都已經嚴重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但他心中並不存在名為恐懼的情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