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繁看著男人認真淩厲的眼神,像是被哄好般,突然笑了。
蛋糕裡自帶餐具,除了勺子還有一把銀飾的小刀,江繁直接抓過桌子上的刀,抓在手心將刀抵在男人頸側。
這次沒有被對方抓住手製止,只是那黑眸又黑又沉的盯著他,繼續的湊上前來輕吻他的耳朵。
刀不鋒利,但就是拿起來威脅他。
江繁知道裴閆白受了傷很快就會好,頭上被砸的傷口好了,就連心口那處也看不出任何傷口。
“如果你揹著我有了別人,或者是我聽到別人在傳,我會殺你第二次,跑到你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他說的是真的。
他逃跑的理由很簡單,嚮往自由脫離掌控和自己有被丟棄的風險。
裴閆白聽著他的話,伸手抓住他握刀的那隻手,慢慢的從脖頸移開。
往下拉去,最後落定。
其實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像是一隻隨時會撲向獵物的兇狠猛獸,目不轉睛。
“真要有那麼一天,隨你處置。”
江繁低頭往下看,昨天他嚷嚷著要剪來著。
真是老變態。
和對方說了,下午想去俱樂部看看,裴閆白早就知道並且同意讓他去,而且還要跟著他去。
江繁聽見他想跟著自己立馬表示抗議。
可惜抗議無效。
因為在前幾次兩人達成了共識,江繁總愛一個人去,並且答應他晚上7點前回家,可每次都是到晚上11點多才回家。
賽車俱樂部位於一處山腳邊的郊區,距離市中心也不算遠。
“車每天都有護理,您好久沒來了。”
“這次是想開哪輛呢?”
“需要挑幾個對手過來嗎?”
“不用。” 江繁一到地方就先去車庫裡面挑車,除了家裡停著的車輛,這裡也有不少最新款限量的跑車。
那輛藍色的跑車是裴閆白死前兩天送他的禮物。
江繁站在車前,又看了看旁邊的男人。
剛剛路過那些員工都給他打招呼,卻好像以前都沒注意到他身邊的裴閆白。
明明以前還都會喊裴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