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來雙方只有彼此,無數的日夜裡,他不僅在慣養包容繁繁,繁繁也在治癒陪伴他。
“我們那時候才第一次見面好吧。”江繁低頭。
他坐在男人懷裡腳都碰不到地,只是輕晃著,手裡的勺子都沒來得及放下。
裴閆白摟緊他的腰,湊上前,將臉貼在少年頸窩,像是汲取能量一般,痴迷而又依戀。
“繁繁總是沒安全感,我給你灌輸的一切思想,就是讓你知道,我不會離開你,我們有彼此就夠了,所以你沒有父母,也不需要。”
這個世界上他想要的東西有很多。
繁繁已經不是其中一個了。
而是唯一一個。
束縛在掌心,不捨得松開風箏線,讓它越飛越遠,就只想困在自己能看到的地方。
江繁聽的認真,從他說出“就是因為我惡毒的脾氣,所以我才會被丟棄嗎?”那句話開始。
他看到了裴閆白眼底的一絲剋制的痛楚。
裴閆白和他一樣,也是一個人。
他甚至有在網上搜過一些名人榜,雖然很難搜出來,但他還是搜到一些風聲。
瘋狂嚴厲的爸,出軌愛富的媽。
裴閆白總說生來就該是他的。
他一直覺得是個病句。
他記得以前在學校的時候,聽旁邊的男孩子聊天,說一些貴族會養漂亮的孩子,當玩物,玩膩了該丟掉就丟掉。
不是當花瓶就是為了以後更好的利用。
這件事他一直憋在心裡,沒有和任何人說,但慢慢的,隨著叛逆的心,他好像也習慣甚至喜歡上了裴閆白。
因為情竇初開,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裴閆白。
“你不會和別人結婚的吧,無論是女人還是男人。”
江繁問他,畢竟裴閆白知道他的所有事和一切動向,可他卻不知道對方的。
就連未婚妻也是某一天剛好碰面才知道的。
江繁想到那天就感覺心裡特別不舒服,直接放下勺子,側頭躲開裴閆白的接觸,接著去推男人的肩膀。
他接受不了裴閆白有別人,更別提和別人結婚了。
他自己也沒有過想結婚的打算,以前說結婚也只是純屬的口嗨,為了氣對方。
“我怎麼可能會娶別人。” 裴閆白安撫著他,:“你就是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