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你的妻子。
是嫁給裴閆白,做裴閆白的人。
江繁蹙眉想抽回手,但被抓的越來越緊,感覺到對方慢慢的握住了他的手腕,掌心緊貼著手腕的脈搏。
越收越緊。
如狼似虎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蘊含著興奮和慾望。
江繁的腦海中那些回憶還歷歷在目,他甚至還能感覺到疼疼的,最後抿了抿唇,服軟。
“我想嫁給你。”
“我想做你的。”
“等一下。” 裴閆白出聲打斷他。
被打斷話語,江繁有點奇怪,但終究沒說什麼,嗓子不舒服能少說就少說,他渾身也都不舒服。
“我想做你的妻子。” 裴閆白輕聲說,:“改為…”
“我是你的妻子。”
房間陷入一片死寂,兩人靜靜的對視,江繁能感覺到說完那句話的時候,手腕處的手有一時間的收緊。
寸寸收緊,感受脈搏。
江繁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眼底帶著無措和震驚,開口。
“我不是女的,我也沒嫁給你,而且,在外人眼裡,你是我…”
“繁繁。”裴閆白沒解釋,只是輕喚他的名字。
強烈侵略般的視線,江繁心裡一咯噔,瞬間想到床頭櫃的那些東西,下意識的咽口水,喉嚨發澀。
他平躺著, 男人在上方,還抓著他的手腕。
該死的裴閆白,就知道用這種威脅眼神看他!!!
但是他要是不聽話,裴閆白是肯定不會放了他,可能會一直被困在房間裡。
沒幾秒,江繁說出那句話。
“這才乖,等恢複好,乖乖聽話,我還是會同意繁繁去上學的。”
江繁點點頭,看著男人壓下來,自己也抬頭同樣回過去,像撒氣一樣咬他,只有這樣才能稍微出點氣。
呼吸纏繞急促。
吻畢。
裴閆白正抓著少年的後腦往上抬,他同樣呼著氣,扭頭看向床頭櫃,後者也下意識跟著他扭頭。
江繁看到了那個玻璃瓶。
透明玻璃瓶的心髒得到了清理,泡在透明的液體裡,上面的細小血管縱橫交錯,甚至是能看清詳細的紋路。
他記得裴閆白說將心髒做成標本送給他。
心髒標本。
說用來表達衷心,是送給他的定情信物,說永遠不會離開他娶別人。
但他不知道該不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