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閆白沒有多做停留,剛下臺,旁邊的助理湊上前來在男人耳邊輕聲說著什麼。
地下停車場,前來參加交流會的張左一上車就被人從車上拽了下來,幾名陌生的黑衣人綁著按在地上。
張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整個人被壓倒在地上。
臉被摁貼在地上,他只能嚷嚷著咒罵,很快就有一道陰影打過來。
陰暗的氛圍從下往上看,他看見男人鋒利的臉龐和那張陰森絕美的臉,但陰沉的感覺太重,黑影死死盯著他,冷聲。
“背後嚼舌根說了什麼?”
抬腳踩在了男人臉上。
裴閆白低頭靜靜的看著,腳下用力。
張左立馬意識到什麼服軟:“裴總,我沒有說,是劉志說的…”
剛剛講解的時候就有人告訴他繁繁受了傷,已經送往了醫院,說是在衛生間收拾了背後嚼舌根的人,被劃傷了手。
裴閆白垂著眼簾,腳下踩的更狠,嶄新的黑色皮鞋碾壓在男人臉上,很快就聽到痛呼聲。
被打到昏厥的劉志也被帶了上來,從衛生間帶出來潦草的止血,又被打了一頓。
裴閆白看著其中的一名保鏢,冷聲問他:“在衛生間都發生了什麼。”
男保鏢立馬低下頭上前告訴他一五一十。
“去廁所,我們在外面守著,聽到了裡面打鬥的聲音,進去的時候小少爺的手已經受傷了,而這人正跪在地上磕頭認錯。”
保鏢說著,助理的電話響起。
助理立馬接通,聽見對面的話之後,最後膽戰心驚的結束通話,看向旁邊的男人。
男助理感覺到可能要有一場暴風雪:“小少爺…迷暈了司機…跑了…”
空氣一時間安靜的停止。
“他手上的傷處理了嗎?”
“沒,沒有…”
裴閆白垂著眸,眼底深邃陰翳,面色陰沉平靜看著腳下的人,話卻對著剛剛那個保鏢說的。
“嘴賤說了什麼話。” 裴閆白問。
他知道繁繁是什麼脾氣。
明明警告過讓繁繁聽話了,已經收拾過一頓並且答應他會乖的,卻又逃跑了。
一定是這些人說了什麼不好的話。
一定是說了讓繁繁沒安全感,讓他生氣的話。
“他們說您惡心,說您娶妻結婚丟棄…之後,把人帶回家試試說也想睡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