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哪都不準去,是要軟禁她的意思嗎?
沈南意看她喝了一口粥停下,目光定定的發著呆,“想什麼呢?”
孟西舟猶豫著說:“我……我真的不能出門了嗎?”
聽到她小心翼翼的問話,沈南意心軟的退讓了一步,“學車的話可以。”
“不是……我是說出去工作。”
孟西舟沒有聽到沈南意的回答,良久過後她鼓起勇氣說,“沈南意,就兩個月的兼職,你讓我做完行不行。”
她不想半途而廢,更何況樊夏的情況特殊t,自己還簽了保密協議。
沈南意就知道不該心軟,他放下碗冷冷的問:“一份兼職有那麼重要?”
孟西舟抬眼看著他,“不是重不重要的問題,凡事總要有始有終。”
沈南意眼神變了變,眼角眉梢都是寒氣,他聲音冰冷:“我不準!”
“為什麼?”
孟西舟不解,但還是盡力說服沈南意,“就兩個月而已,我又不是要做一輩子。”
他不喜歡,大不了以後孟西舟不做兼職就是,又不是沒有商量的餘地。
“一輩子?”孟西舟的話讓沈南意怒極反笑,“兼職你能想到一輩子,那我呢?你有想過和我一輩子嗎?”
“……”
孟西舟被噎的說不出話來,她就只是那麼一說而已,沈南意怎麼就能借題發揮了。
一陣手機鈴音打破了兩人緊張的氣氛,沈南意一手端碗,一手接聽起電話,扭頭走出了房間。
沒能和沈南意談妥的孟西舟心裡憋悶,倒頭便睡了過去。
天大的事,也只等休息夠了再說。
禦都會一樓大廳。
“沈總,昨天包廂裡的人都到齊了。”
禦都會的負責人緊跟在沈南意身後,親自帶路送他去了昨天孟西舟出事的那間包廂。
包廂內,樊夏臉色蒼白的站在圓桌旁,地板已經清理的幹幹淨淨,絲毫看不出曾經的狼藉。
姓唐的沒了昨天的囂張氣焰,站在樊夏對面蔫菜似得苦著張臉,愁眉不展。
他身後還跟著昨天那兩人,一個腦袋纏著繃帶神情恍惚,一個雙目無神跟死魚一樣。
樊夏隱約猜到了他們和自己來這的原因,但她不敢確定。
直到沈南意帶著保鏢出現,樊夏心頭的猜測才得以證實。
高大的男人如神祇般徑直走到包廂中間的位置坐下。
這是樊夏第一次見陵海傳言中沈家的那位掌權人。
他本人比網上流傳出的照片更加冷峻迷人。
黑色西裝,微微敞開的襯衣領口,凸起的喉結。
還有那雙深遂到足以令人心悸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