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我除了太辣太鹹的不太行,其他基本上不挑。”
“好,桂花糯米藕,要的吧?”
“要!”
“再來個杭椒百合拌蘆筍和蜜汁煙燻鴨胸吧。”
“好。”
“嗯,我就想吃點兒開胃的冷盤,主菜你來點吧。”
“我想吃香蔥油爆河蝦。”
“好的呀,點。”
“梅幹菜燒肉,怎麼樣?還是花膠燉豬蹄?”周芮揚舉棋不定。
“兩個都點吧。”
“都是豬肉,吃得下嗎?你飯量大嗎?”
“還行,我應該吃得下。”
“好吧,那就都點吧。”周芮揚合上了選單。
“主食呢?”
“你不是想吃米飯嗎?”
“也有點兒想吃酒釀小圓子,他家酒釀不錯。”
“那就都點。”
江菀柔抬頭看她,一對視就笑了,“吃得下?”
“甜食我可以。”
“花雕酒喝嗎?”
“可以。”
江菀柔先把選單報給了一旁等候的服務生,周芮揚想起來又問她:“不點米酒了?”
“這裡每個月的十八號晚上八點零八分都會開一壇新的陳年米酒,所有客人都能無限暢飲,一會兒有免費的上。”
“哇,這麼講究?”周芮揚睜大了眼睛,“你每個月十八號都來這兒嗎?”
江菀柔笑了笑,搖頭說:“沒有,就上個月來過一次。”
“那看來上次還沒喝夠。”
江菀柔點點頭,“嗯,那天跟我老公冷戰,沒好好喝。”
怎麼說一句就踩一個雷?周芮揚愣了一下,慌亂地眨眨眼,“呃……那今天可以好好喝了。”
江菀柔喝了口茶,又說:“今天喊你喝酒,除了談婚禮的事,我還想先跟你道個歉。”
“跟我?”
“嗯,上週我家裡出了點兒事,我在賭氣,就把工作全推了。”
“你不是後來接了我電話嘛,我這邊沒耽擱什麼。”
“但我還是不應該因為私事影響工作進度。”
周芮揚想說些安慰的話,又不知如何開口,是不是該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當個傾聽者就行?但她想了想,還是說:“不過,很難有人能不帶任何情緒地工作吧。”
江菀柔抬眼看向她,“以諾跟你講了多少?”
“陸律師?沒有,他沒有跟我多說什麼。”周芮揚連忙擺手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