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倒是真田弦一郎發覺了點不對勁的地方。
“那一招比起網球技術來說,更像是劍道的招式。”他說道,一張黑臉上看不出喜怒,“你昨天似乎說過那一招的流派,時……”
“時雨蒼燕流。”
真田弦一郎沉思了會,搖了搖頭。
“抱歉,我沒聽過這個流派的名字。”
欸?
沢田綱吉卻想起閃回的記憶中,手把手教學的青年帶笑的嗓音,說時雨蒼燕流是最強的。
哦不過世界都不一樣了。
他頗為惋惜地想,如果是原來的世界,真田一定能聽過這個名字。
——畢竟記憶中的聲音是那樣堅定又自信,想必時雨蒼燕流也應該是響徹日本的流派才是。
如此想著,沢田綱吉在訓練中越發認真,力圖攢好基礎,在下一次對戰中啟用更多的記憶碎片。
加油!沢田綱吉!
這邊在網球場上莫名起來燃起來,另一邊,和審神者告別的兩振刀劍遇見了新的問題。
“三日月殿,您、您確定我們走的路是對的嗎?”
這個問題從中午還沒回到家的時候就已經在五虎退心中盤旋,只是孩子年紀小脾氣好不敢隨便說話,才忍耐到了現在。
但眼瞅著已經日落西山,他們卻連本丸·現世版的影子都沒看到,五虎退也終於弱弱地發出了聲音。
“審、審神者大人叮囑過的,這座城市還有會拐賣老人和小孩的壞蛋……再不回去的話,我們會被拐走的q!”
端著手走得優哉遊哉的三日月宗近腳步一頓,詫異地看來。
“難道不是退君在帶路嗎?”
五虎退一震,仰著頭再三確認了三日月宗近臉上沒有開玩笑的表情,臉色變得灰白,小老虎形狀的魂魄從他的腦袋上飛了出去。
他搖搖晃晃,啪嘰一聲撞到路邊的電線杆上。
“啊呀,退君?”三日月宗近蹬蹬蹬地到了五虎退身邊,蹲下身將奶金發色的刀劍男士拎起來,卻只見到五虎退兩隻眼睛都變成了蚊香圈。
“這下可難辦了呢。”
他抬起頭,瞌睡了就有人來送枕頭一般,一輛黑色的麵包車停在了他們身邊。
“上來吧,我們送你們去醫院!”
車門刷地開啟,幾名男性鬼鬼祟祟下了車,一方手帕按了過來,三日月宗近眨眨眼,順從地被他們帶上了車。
原本以為是不具名的好心人士,現在看來……唔,難道他們真遇見審神者大人用來騙小短刀的人販子了?
……
沢田綱吉打了個噴嚏之後直覺有些不妙。
路過的學長桑原傑克將自己的外套借給了他,包裹住穿著短t短褲剛打完球的後輩。
原本這個網球社只有切原赤也一個後輩,大家都習慣了照顧年紀小又鬧騰的孩子,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準備好了各種東西,現在幾乎板上釘釘又多一個,原本準備的東西又派上了用場。
不過明天得準備兩份才行。
人黑話不多但其實蠻細心的桑原在心裡的小本本上記下,提前領悟了有二胎的家庭的端水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