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嚼嚼嚼)是你的同桌嚼嚼嚼)沢田君,是個嚼嚼嚼)因為派系鬥爭失去記憶嚼嚼嚼)的afia繼承人?你發燒了吧赤也。”
聽他這樣說,網球社唯一的老實人正選桑原傑克擔憂地伸出手摸了摸切原赤也的腦殼。
“赤也的體溫一切正常。”他向丸井彙報。
後者略作思索,神情更加緊張,“那難道這次是骨子裡的發燒?這可更嚴重了啊!”
“什?真的假的?”
兩個人一個真逗一個真以為是這樣還演了起來,切原赤也一把揮開桑原傑克的手,發出憤憤的聲音。
“我才沒有發燒!不是胡話!”
他毫無威懾力地拍著桌子,甚至把早上看見過有奇裝異服拿著刀的人來送沢田綱吉上學都搬了出來。
“拿著刀?”
切原赤也重重點頭:“沒錯沒錯!他們一個是大人一個是小孩,穿得都很奇怪,還都拿著刀!那種只在電視和副部長家裡看過的武士刀!”
聽起來好像很危險的樣子。
但擅長一些考斯普雷的仁王雅治“喔”了一聲,嚴謹地提出問題:“那赤也你說的這些,是從沢田嘴裡聽來的的嗎puri?”
切原赤也:……
“都說了是猜測啦猜測!”
丸井文太和桑原傑克對視一眼,雙雙在對方眼裡看見了凝重。
“果然還是發燒了吧。”
“要叫救護車嗎?”
網球社這邊吵吵囔囔,那邊沢田綱吉拿著切原赤也的備用球拍,已經在柳蓮二的指揮下做起了各種動作。
“你確實是網球上的新手無疑。”柳蓮二看著手裡的資料扶了扶眼鏡,“不過恕我冒昧,你擅長劍道嗎?”
“欸?”沢田綱吉眨了眨眼,有些猶豫,“我家裡倒是有蠻多刀劍的?”
雖然都是付喪神,但是本體也是刀劍了啦。
真田弦一郎走了過來,昨天正是他看出沢田綱吉動作之間有幾分劍道的影子。
聽見沢田綱吉的回答,他理所當然地想到自家的劍道場,同樣是擁有蠻多刀劍的地方,朝著沢田綱吉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柳蓮二同樣知曉真田弦一郎家的情況,在小本本上寫寫畫畫,“運動的基礎也有,看來你在這方面的造詣不算低。”
沢田綱吉有點子心虛。
“倒也不是擅長劍道。”他含糊著填補,“雜七雜八的我都會一點吧。”
尤其是用拳頭砸人的方面。
柳蓮二嚴謹地補充了這點,“雖然有一定的運動基礎,但是能在第一次接觸網球就鑽研出招式的話,也說明沢田你在網球一途上的天分不低了。”
沢田綱吉對這一評價還有些新奇。
“額……謝謝?不過那一招其實並不是我想出來的,而似乎是很早以前有人教會的我的。”他停頓了下,也有自己的疑問想讓擅長網球之道的少年們解答,“從技術上來說,這應該是可行的?兩位前輩見過類似的昭示嗎?”
網球和其他運動球類相同,當然也有各種各樣的技法可以供不同的人學習,但個人技能又和基礎技法不盡相同,一般也不是那麼容易就學會的。
柳蓮二和真田弦一郎對視了眼,均未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出見聞過那一招的可能。
柳蓮二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