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正值giotto為首的新派和組織內部的老資歷保守派鬥爭之時,他幫著giotto解決了保守派,扭頭就對giotto不滿。
“你就是太軟弱了, ”真實的激進派指責他軟弱的兄長,“那塊地方我們分明可以直接吃下來的,幹什麼要和對方談和?我們看起來很好欺負嗎?”
哦,原來他會和giotto站在一起只不過是同樣覺得保守派過於保守,而等他們佔據上風,這家夥又覺得新派的兄長們同樣保守了。
於是兄弟兩個大吵一架,幹不過他哥的sivnora抹著眼淚並沒有)遠走高飛,偷偷摸摸潛入了隔壁的教皇國。
甚至因為沒帶錢,不得不接點私活。
當然,從sivnora的視角來看,這大概也算是命運的指引——畢竟如果他沒接私活的話,也就見不著他的大侄子。
沢田綱吉抬手,就像被吸的小貓咪伸出肉墊推開吸他的家夥的爪子。
“都說了我不是那位giotto先生的私生子啦。”他嘟囔道,“sivnora先生在外面莫名其妙地就給您的兄長認個兒子好嗎?”
sivnora嗤笑了聲。
最開始的一瞬間他是真的以為gio那家夥在外面揹著大家有了個小孩的,可是顯然,就算面前的家夥真的只有十四歲,他的哥也不能在十二歲那年就有了兒子……就算他是無所不能的giotto也不能!
而且那時候他哥還和他在貧民窟裡摸爬滾打呢,哪來的時間勾搭別人家的好姑娘。
隨後湧上心頭的就是各種猜疑。
畢竟彭格列現在也不是原來那樣的小組織了,集聚了人心的自衛團在giotto的領導下越發壯大,幾乎大半個西西裡公國都是他們的駐地,從平民到貴族,他們有眾多階層的朋友,甚至隨著戰局的深入,內部隱約有支援他們幹掉公國的貴族成立國家的聲音出現。
成立國家sivnora沒什麼興趣,可是成為這片土地最大的黑手黨,擊退外來的敵人、庇佑本地的子民,擁有難以想象的權與力,他覺得倒是不錯。
但giotto卻似乎不這麼想。
想到已經開始和自己的想法有分歧的兄長,sivnora難得的好心情都消退幾分。
沢田綱吉細細觀察著他的表情,突兀開口。
“sivnora先生是和那位giotto先生吵架了嗎?”
“哈?”被戳中心事的sivnora一個彈射,“怎麼可能?那種大垃圾,我怎麼可能把他放在心上?!”
是是是什麼都沒放在心上,只不過是每天三句不離giotto,十句不離彭格列而已。
知道的知道giotto和彭格列是你的兄長和組織,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老婆孩子呢。
沢田綱吉沒敢說實話,只在心底哼哼,搖頭晃腦了會之後看向sivnora。
“如果是吵架的話,那就快和好吧。”
“都說了老子才沒和那種家夥吵架。”sivnora嘟囔兩聲,猝不及防想起最近西西裡王國內部戰亂又加劇的事情,氣焰都消散許多。
沢田綱吉歪過頭,在他面前探頭探腦。
“sivnora先生?”
sivnora詭異地停頓了下,腦海中飛快地閃過類似gio躺在守護者123456的簇擁中,雙眼含淚看向天空念“sivnora”的場景。
不行,等不了一點。
他回鄉的心情前所未有地熱烈起來,而且教皇國換教皇了這麼重要的事情還得讓gio知道才行,他得回去傳遞情報。
沒錯,情報是決定戰機的重要因素,不能讓彭格列因為這點小小的情報問題處於劣勢!
說服自己的青年快馬加鞭,在一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已經消失在了地平線上。
其他人:……?
只有彷彿是不經意提起giotto的沢田綱吉攏了攏圍巾,深藏功與名。
等到入夜的時候,聚集在廣場中的民眾也紛紛散去。
在教廷的幫助下,羅馬城各個角落都搭設了防疫點,用以維持潔淨。中心廣場是最大的防疫點,但主要依靠的並非是物理防疫手段,而是那扇火焰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