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澤周幾乎是在她話說完的那一刻,側臉的咬肌就鼓了下。
她神不知鬼不覺,就在他眼皮下底下,跨坐上她哥結實有力的大腿。
隔著拉鏈,張開,輕磨,打圈,擺腰,不安分的妖精。
腰被虎口卡住,制止,有一瞬間的動彈不得。
她蹙了蹙眉,差點呻.吟喊疼出聲。
那手又突然捨不得的放輕。
“把你哥當什麼了?”他問。
雲蝶之纖細的白嫩雙臂,掛住她哥的脖子,前身往下壓,洗了澡,沒穿內衣。
遲澤周眼眸往下一暼,就是大半個白皙的渾圓,春光炸洩。
她故意的,使壞。
“你喂飽了我上面的那張嘴,就應該好人做到底。”
“還有張嘴,也等著你喂飽。”
說完,她拿鼻子碰了碰他的鼻子,輕暱,微笑。
“哥哥,你說呢?”
一聲從鼻腔裡發出來的輕笑。
遲澤周八風不動,任由她在自己身上玩耍、探索、實驗。
等她眼底開始透露出越界的危險訊號,試圖去拉開褲子的拉鏈的時候。
溫熱的大掌拍了拍她的手背,無聲警告,讓她適可而止。
雲蝶之不幹:“明明你也有反應的。”
遲澤周掀了掀眼皮:“是個人都會有。”更何況,你這麼會扭。
遲澤周看了眼時間,不早了:“我可以留下,但你要聽話。”
她呲牙:“聽話的人沒有糖吃。”
遲澤周聲音放緩:“不聽話,也沒有糖吃。”
她搖頭,發尾在背後全散開,性感的不可方物:“誰說的。”
是動人一笑,手指戳戳他性感的嘴角:“不僅會有,還是奶油味的。”
他稜角分明的臉,露出隱約笑意,抬手,扯了扯她飽滿的臉頰:“送你去讀書,好的不學,淨學些不好的。”
她躲開,不讓捏:“不幹就別碰。這兒不是你能碰的。”
遲澤周看她得不到就生氣,收回手:“氣性這麼小?難怪你小時候你老哭,哄你都得老半天。”
雲蝶之不蹭了,自己就是蹭得再熱情,他也不動。
不知道她哥哪裡來的好定力,難怪能開辦公司,能走到這一天,他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從她哥腿上下來,黑色的西裝褲上沾了濕濡點點。
他看到了,斯文的偏頭去扯白色衛生紙,拿過來慢慢擦掉他腿上妹妹動情的痕跡。
雲蝶之撐著他肩膀,從沙發上緩緩下來。
他提醒:“記得把底褲換了。濕的一塌糊塗,再穿會受涼。”
她扯扯衣服,翻白眼:“知道,要你講。真囉嗦。”
轉身,回房。
留她哥在沙發邊,嘴角無奈噙起淺淡的笑,最後自己去了那間自打她來了之後,就很久沒住過的主臥,洗澡,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