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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曾相識
“她不聽。”
許從瑤將話說出口時,語氣並不帶多少情緒。她站在褚承宗書房內,雙手垂在身側,姿態規矩,面色卻一片冷白。
“我挑明瞭和她說,你兒子不過是利用她,你們遲早會拋棄她。但她還是留在那裡,哪怕只是個照護志願者,也不願走。”
褚承宗沒抬頭,只是翻著手裡的資料,眼神落在一份投資變更案上,語氣淡淡的:“你說了什麼?”
“我說她遲早會成為一枚棄子。”許從瑤回答得幹脆,“我也說,她不過是被你利用的工具。”
“然後呢?”
“她說她不是工具。”
“那她是什麼?”
許從瑤頓了兩秒,冷笑一聲:“我不確定。她可能是瘋了,也可能只是賤。”
“還是……”她聲音壓低,“愛上他了。”
這句話像一枚鈍釘子,緩慢地撞上書房的沉靜空氣。
褚承宗終於抬起頭,眉心壓出一道淡褐色的影。
他盯著許從瑤看了幾秒,然後緩緩合上資料,靠在椅背上。
“行昭怎麼說?”
“什麼都沒說。”許從瑤聲音壓著,“他現在對她言聽計從。她讓他吃,他就吃;她讓他翻身,他就翻;她一離開病房,他就安靜得像死人。”
“他演得這麼像?”
“他都快成戲精了。”許從瑤咬牙,“你兒子……他不是在演病人,是在演愛人。”
“你以為他感情上也投入了?”
“我不知道。”許從瑤眼神晦暗,“他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讓人知道。但我懂他——他這個人,一旦認定一件事,就會死守到底。”
“她現在對他,是軟肋。”
“也是盔甲。”
褚承宗沒回答,眉頭卻緩緩擰緊。
書房安靜下來。
窗外落著冬日微雪,玻璃上映出老人一半清晰一半模糊的臉。
良久,他開口。
“……我第一次見她母親,是在北山路事故之後。”
許從瑤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