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付寒京的話,江慎遠倒是樂了起來。
他說道:“什麼時候,你還擔心這些了。”
他們這些人,哪一個不是家世背景非常的深的,能夠被他們稱得上為不該惹的人,全國可能也沒有幾個。
也就是那些個在高位上的人,與他們道不同。
付寒京可從來不是一個會這樣小心翼翼的人啊。
江慎遠說道:“你最近,是不是不太對勁。”
付寒京聞言,朝著江慎遠看過去,說道:“哪有,我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啊。”
“弟妹不是說,姆媽那裡沒有什麼問題了嘛,你還在擔心什麼?”江慎遠問。
之前,他們一起去看過姆媽,江慎遠也才知道,原來,雲司綰算是救了姆媽。
而且,從姆媽的情況來說,比雲司綰預期的要好,至少,生命暫時不會有危險,至於,能夠再活多久,這還真的不好說。
但是,能夠活著,總比半死不活的好。
覆函也因此是輕鬆了不少,只不過,對他來說,卻還是不能夠完全的鬆懈下來。
付寒京說道:“他們可能要有動作了吧,最近太過於風平浪靜,反而是讓人沒有一點兒安全感。”
江慎遠聞言,拍了拍付寒京的肩膀,說道:“慌什麼,還怕鬥不過他們不成?”
他這話說的是有一些狂妄了,不過,他也的確是有狂妄的資本。
付寒京說道:“你知道的,我一直以來,最不想的,就是把你們都牽扯進來。”
江慎遠聽到他說這種話,就不高興了起來。
他說道:“你這話,被我聽到還好,你要是被大哥聽到,或者,被凜驍聽到,你看看他們會不會揍你。”
他們都是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彼此之間的感情,那根本就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說得明白的。
江慎遠說道:“寒京,你應該知道,在小時候我們走到了一起的那一刻,局面就已經確定了,我們是一方陣營的,這是不會有人能夠改變和破壞的。”
付寒京聽到江慎遠這麼說,心裡面其實是感動的。
他知道,這些兄弟,把自己看的多麼的重要,也正因如此,所以,他反而是會顧慮更多。
江慎遠也明白付寒京的想法,他說道:“好啦,別想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船到橋頭自然直,很多事情,光是杞人憂天,是沒有用的。”
兩人互碰了下酒杯,算是把這個話題給接了過去。
兄弟之間,就不需要去說這些矯情的話,這種話,偶爾說說就算了,說多了,就太過了。
付寒京也不想讓江慎遠不高興,便轉移了話題,問道:“凜驍說你在追媳婦兒,是誰家的姑娘?”
江慎遠提起這事兒,就也鬱悶的不行。
他又灌了一口酒,說道:“你見過的吧,程意和,弟妹的閨密。”
付寒京有一些錯愕,他是見過那個女人的,漂亮到不可方物,簡直讓人移不開眼睛。
只是,付寒京沒有想到的是,江慎遠喜歡的型別,居然會是這樣的一種。
付寒京忍不住感嘆道:“她看上去,可並不好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