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
付寒京疑惑地看住邶凜驍,問道:“那女人是誰?”
“騙子。”邶凜驍說。
付寒京:“……”
他突然覺得,自己似乎從前都不認識邶凜驍,不然,怎麼會覺得,他今天說的話,變得這麼的奇怪。
付寒京說道:“騙你感情了?”
邶凜驍:“……”
又想打人了,怎麼辦?
不過,讓邶凜驍更加鬱悶的是,對付寒京的這個說法,邶凜驍好像還真的就沒有辦法反駁。
那女人,就算是騙了他的感情吧。
付寒京見邶凜驍沒有反駁,突然就笑了起來,說道:“凜驍,你喜歡人家啊。”
“你小子今天的嘴巴是怎麼回事?怎麼就這麼能胡說八道?”邶凜驍瞪了付寒京一眼,真想揍他。
付寒京聳了聳肩膀,便不再說什麼了。
兩人直接回到了邶凜驍自己的房子,邶凜驍晚上沒有喝盡興,拉著付寒京準備回去以後繼續喝。
兩人才進家門,邶凜驍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江慎遠的電話。
邶凜驍還氣著呢,這個見色忘友的傢伙,叫他來陪自己喝一杯都不願意,簡直氣死。
江慎遠聽著邶凜驍朝著自己發了一通牢騷,才問道:“現在在哪兒?”
邶凜驍說道:“尚家園。”
江慎遠沒有再多說,直接就掛了電話,半個小時以後,便帶著夜宵過來了。
他們其實已經很久沒有一起聚會了,尤其是江慎堯那個傢伙,現在就是一個媳婦兒奴,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黏在雲司綰的身邊。
現在想要把他叫出來喝酒,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現在是恨不得雲司綰進手術室,都想要繼續跟著進去。
江慎遠將夜宵擺在茶几上,瞧著地上一眼數不清的酒瓶,疑惑地問道:“怎麼了這是?受什麼刺激了?怎麼喝了這麼多?”
之前他們就應該已經在酒吧喝了一波了,現在又喝了這麼多,簡直是受了大刺激。
江慎遠看著付寒京的狀態,很明顯,他是沒有喝多少的。
付寒京遞給江慎遠一瓶酒,說道:“失戀了。”
江慎遠:“……”
他甚至都看到了自己頭頂上面的問號,這就奇了個大怪了,邶凜驍什麼時候戀愛了?
邶凜驍一聽到付寒京的話,就來了脾氣,一拳就捶到了付寒京的肩膀上,說道:“再胡說八道,我真的揍你。”
江慎遠在單人沙發上坐下來,說道:“說說,這是禍害了哪家的小姑娘?”
付寒京揉著被捶疼了的肩膀,說道:“是被人家小姑娘給霍霍了。”
剛才,他已經從邶凜驍的那裡聽完了是怎麼一回事。
付寒京簡直都快要笑死了。
這麼聽下來,邶凜驍簡直就是一個慘兮兮的小可憐。
他把事情給江慎遠說了一遍,江慎遠也是笑的整個要倒過去。
江慎遠說道:“這倒是讓我都很好奇了,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這麼不給我們凜驍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