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綢搖頭,內心一片絕望,主子的行蹤不能交代,可是以王妃的態度,會打殘她吧。
“嗚嗚……”一想到這裡,紅綢忍不住小聲的抽泣。
文夭夭是最看不得女子哭哭啼啼的,當即就揮手,對奶嬤嬤說道:“立刻去捂住她的嘴,哭哭啼啼的真晦氣。”
紅綢被脫去衣物,只剩下了一身褻衣,在花廳中當眾打板子,紅綢羞憤欲死,臉上充血……
平日裡張怡很少帶著紅綢見人,因此若非是今日這一出大多數的下人竟然不知道紅綢已經被秦生給了張怡,還以為是管王爺茶水的那個沉默少言的丫頭。
“住手!”
紅綢被打的昏昏沉沉間,突然聽見一聲清脆的,飽含著憤怒的斷喝聲。
抬眼看去,竟然是自家主子。娘娘她回來了。
“紅綢,你怎麼樣,堅持住,主子這就給你去找大夫。”紅綢雖然沒有紅衣得張怡的心,但是紅綢也為張怡整理好了許多內部的瑣事,張怡也是喜歡這個丫頭的。
一路來,還聽見偷偷報信的下人描繪著紅綢被文夭夭幾番威脅,卻拒不肯說出她去了哪裡的情景。
“傻丫頭,不過是出了一趟門而已,有什麼好隱瞞的。”張怡看見紅綢白色的褻衣都被鮮血染成了紅色,還不知道被打的有多狠,可在這古代,有容易被感染,擔憂之下,眼圈都濕了。
張怡讓人將紅綢帶下去,下人們做樣子似的攔了下,便任由紅綢被人揹走。
張怡這回是真的生氣了,若不是自己回來的早,文夭夭是不是要將紅綢給打死才是?
她怒氣沖沖的帶著紅衣往文夭夭的住處而去,身後跟著的是秦生給她的暗衛中的兩個,她是極為生氣了,倘若文夭夭再激怒她的話,那不妨就讓文夭夭也知道下暗衛的厲害吧。
聽聞張怡在往這邊來,還是很生氣的樣子,文夭夭的嘴角露出笑容來,如今是正主回來了?不過今天她的威已經立好了,等會兒給張怡個面子,和氣點說話也不是不可以的。
她顯然沒有想過張怡願意不願意,只見張怡過來,連通報也不用,硬闖了進來,她身邊的紅衣,臉色很很冷。
看見端坐在主位上的文夭夭,冷笑了一下,她這是在給她臉色麼,還是在顯擺她王妃的地位。
不過,一會兒她就會告訴文夭夭,在秦王府,王妃這個位置,和平的,大家也願意做做戲,既然文夭夭要作死,那不過就是個名頭罷了,其他的,什麼也不是。
“嗯,王妃之前還說著要和平共處,如今本妃不過就是出去了一趟,回來就見到王妃對我的貼身丫鬟言行逼供,不如王妃說說,我這丫頭做錯了什麼?”張怡冷聲問道。
文夭夭被她這冷冷的眼神看的心中一縮,才發現,張怡的眼神,也可以和秦生和她父親一嚴肅的時候的眼神一樣,令人驚駭。
“我……”
文夭夭還沒有說出話來,張怡已經截斷了她的話頭,說道:“哼,逼問她我去哪裡了嗎?誰給王妃的權利,掌控王府每一個人的行蹤?王爺早已有令,止水園中的事情,王爺直接做主,王妃是不將王爺放在眼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