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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張怡的盛氣淩人,文夭夭一時無法接話,她強撐住說話的底氣:“我當然把王爺放在眼裡……”
“放在眼裡,就不放在心裡了?”張怡沒有給文夭夭回應的機會,冷笑了一聲:“好個端莊大方的王妃,王爺不在,就如此對待府裡的人?”
文夭夭被說得理虧,張口半天卻只憋出了一個“我”字。
她身邊的奶嬤嬤見到文夭夭說不出話來,連忙上前說道:“怡妃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教訓王府裡的下人,王妃還是有這個權力的。”
“對對!”文夭夭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本王妃不過是教訓一個不聽話的下人而已,礙著怡妃什麼事,難不成因為是你的侍女,我就碰不得了?”
“是嗎?”張怡自然是對這樣的說辭不予認可,她看了眼文夭夭身邊的奶嬤嬤,奶嬤嬤輕微俯身禮數周到,面色未改,甚至敢於直視張怡,眼底的淡然反倒叫張怡冷靜了下來。
奶嬤嬤是丞相府裡多年的老人,又侍奉過丞相夫人,經歷的風雨比文夭夭要多得多。她如今氣勢洶洶,嚇得文夭夭說不出話來。
而奶嬤嬤卻能鎮定自若,一點都不怕她鬧出事端來,想來是已經有了應對之策。
張怡轉了目光,再看向文夭夭,後者尚且有些慌,但因為奶嬤嬤的話明顯已經穩了不少,只怕她現在追究下去也討不了什麼好處。
奶嬤嬤眼光利落,看出了張怡的思索。
她繼續說道:“怡妃,您要弄清楚,雖然您是平妻,與王妃地位不相上下,但平妻終究是平妻,王妃才是主位,教訓府內的丫鬟侍女自然都是正大光明。您再受寵,在這府中,還是王妃進行管事的。”
這一番話已經將主次的順序明明白白的點了出來,張怡不是傻子,聽得出奶嬤嬤話裡的警告。
若她此刻再糾纏下去,不僅無法給紅綢討個公道,更會讓自己沾上一些不好的話頭。
思緒一轉,張怡已然換了心思。
“嬤嬤放心,我只是個平妻,自然不會讓王妃受委屈。只不過你平白無故責罰了我身邊的侍女,若我無功而返,身邊的是從哪還敢再為我效力?”
張怡話裡已經給了臺階,明面上卻是依舊傲氣淩人地直視文夭夭,奶嬤嬤尚且沒有回話,就聽文夭夭嗤了一聲。
“笑話,我堂堂王妃,難道要跟你認錯不成?”
“看來王妃打定主意,不會跟我或者我的侍女認錯了?”
張怡似笑非笑,未給文夭夭身邊的奶嬤嬤說話的機會,“王妃你可想好了,你低頭道歉,這事一筆勾銷,不然,即使告到王爺那裡去,我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文夭夭見張怡此刻表情,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早將方才的不安與慌亂丟到了一邊。她端於上座,義正言辭:“我是王府的王妃,處罰一個小侍女,還不至於懼怕,就不勞怡妃費心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