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臣民勉強接受了女人當皇帝,卻無法接受女皇擁有後宮,莫非這些供奉也是如此一番心理?武則天暗中常常有此類的猜測和隱憂,當然,她不會明著唆使後宮供奉去宮鬥,那就顯得她太掉價了!她只會透過對誰臨寢多一些,賞賜多一些,以勾起其他供奉的爭強好勝之心,若是有些爭鬥,倒是她所樂以見到的。
可是收效甚微。得鍾崇的安分守己,被冷落的樂天知命,讓她很是費解,很是無奈,很是惆悵。
張麟已大致『摸』清武則天的心理,所以才會如此大膽行事。在向汪之問或李培毅尋釁之前,他所考慮的不是武則天知曉後會不會發火,而是自己能不能搞得過對方。不然的話,就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就會落得如同上次李培毅盛氣凌人地闖到蘭苑打他,卻被反而他暴打一頓一般的悲慘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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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鶴監。
除張麟之外,所有的供奉都在場。
“五郎,你得替我做主啊,張麟以欺大,太無法無天了。”李培毅哭喪著臉,大訴苦水。
“此事本公已然知曉。是你尋釁在前,才有十五郎的報復在後,你們算是扯平了!以後若是十五郎再欺負你,那時本公斷然不會坐視。”張易之慵懶地坐於主位上,眼皮都沒有翻,語氣平和公正。
“謝五郎!”李培毅臉上浮現一抹憤慨的神『色』,用手拍著椅子扶手,痛心疾首地說道,“如今皇上獨崇十五郎一人,冷落我們所有兄弟,我為大家感到不平,更為五郎六郎感到痛心。”
李培毅來此之目的,並非訴苦,而是要激起大家對張麟的公憤。
他的話,在許多人心中產生共鳴,都忍不住大聲附和甚至聲討張麟:
“張麟做的太過分了,想一人獨佔皇上,這實在太不象話了!”
“這廝到底給皇上喝了多少『迷』魂湯?皇上完完全全被他『迷』住了,把我們都拋在腦後。”
“他怎麼如此強悍,莫非他真是驢子變的?”
“咳~”六郎張昌宗清了清嗓子,語氣波瀾不驚地說道,“各位不必過慮。誰都無法獨佔皇上!就算有再多的馬龍精神,能堅持多少時間?十天?半個月?。。。最多三十天之後,皇上還是會回來找我們的!”
張昌宗所言,乃是他自身血淋淋的經驗之談!當他進宮之初,連續數日當夕,實在應付不了,才會將自己的親哥哥推薦於皇上枕案之側。
聽了張昌宗的話,大家的心情恢復了平靜,臉上浮現會意的甚至幸災樂禍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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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府。
武承嗣手撫額頭,躺坐在搖椅上晃悠著。
子虛站在離搖椅一丈遠之處,怯怯地說道:“張麟的兩位狐朋狗友,被李閣老府裡的人搶先帶走了!”
“你這個沒有用的東西!”武承嗣聽了,當即發火,將手裡拿著的一個什麼東西擲向了子虛。
子虛稍微一歪身子,便將襲來的東西躲開了,誠惶誠恐地說:“我辦事不力!義父責罰的是!不過我發現一個有趣的事情,張麟今天去大理寺探望了一位死囚犯,這死囚犯也是他的狐朋狗友!”
“有這事你不早說!”武承嗣嘟嘟噥噥地罵了一句,然後臉上浮現一抹難得的笑容,抬手一擺,“快去大理寺請來大人過府一敘!”
“是!”子虛答應著,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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