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牢門開啟!”
張麟扭頭對來俊臣吩咐道,從他的本心來說,既然來到這裡,便站在牢門外面看飛天彪一眼,卻不由自主地說出了這句話,於說這句話之時,他的臉『色』如常,沒有半點波瀾,說完之後,他自己卻很懷疑,這句話是他自己說的嗎?
“是!”來俊臣連忙點頭答應,並吩咐隨同的典獄長開啟牢門。
譁楞楞幾下響動,牢門開啟了。
張麟邁步進入牢中,示意黃勝彥來俊臣等人到外面候著。盧俊義等隨行侍衛,雖然不放心張麟的安全,但是在後者的堅持之下,只能走得遠遠的。
“大熊,我的好兄弟!”
飛天彪張開手臂,與張麟來了一個熊抱,鐵鐐緊緊箍在他的喉嚨上,讓他差一點透不過氣來。
“對不起,我太激動了!”飛天彪發現張麟臉『色』煞白,急忙鬆手,並忙不迭地表示歉意。
“沒關係!”張麟的聲音莫名其妙地變得嘶啞,好像有一種多愁善感的情緒自潛意識之中產生,並且逐漸地擴大並籠罩他的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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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目注視著飛天彪的疤痕累累的臉上,張麟的眼睛漸漸地模糊了。在他的腦海裡模模糊糊地浮現起一張臉,一張整日被頭髮遮擋大部分正面的臉,偶爾『露』出醜陋之疤痕,由此可見飛天彪的確存在於原身的殘存的記憶之中,雖然不是很清晰,但是很確定。
“我會想辦法救你出去的!”張麟聲音哽咽道,他感覺這不是他的聲音,但是他也沒有明顯的牴觸。
“大熊,我犯的是死罪,誰也救不了我,你沒有必要為了我這個將死和該死之人,毀了自己的美好前程!”飛天彪抬手拍了拍張麟的胳膊,善解人意地柔聲勸止道。
張麟抬手下意識地抹了一下鼻子,用充滿感情的口吻說道:“聽肖河說,你是因為和氏璧而被判斬刑。和氏璧在哪裡,你為什麼不把和氏璧交出來呢!交出了和氏璧,你便可以無罪開釋!”
聽張麟要他說出和氏璧的下落,飛天彪當即不高興了,那張醜陋的臉變得更加難看,眼睛瞪著張麟,聲『色』俱厲道:“你是來當說客的嗎?要是這樣,你趕緊走人吧!我不想再見到你!”
這個人怎麼這樣財『迷』呢?寧願死也不說出和氏璧的下落,你若是死了,要和氏璧有何用場?
張麟非常詫異,不過他沒有再問什麼,只是說了一聲告辭,便轉身離開了牢房,心情極為惆悵。
“來大人,請你將飛天彪的案情跟我詳細講述一遍。”到了大理寺的書房,喝了一口來俊臣泡的茶,張麟的臉『色』恢復了常態,鄭重地說道。
來俊臣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眼中浮現一抹追憶之『色』,比手畫腳,侃侃而談:
“稟侯爺,案情是這樣的。兩個月之前,皇宮藏寶樓失竊,價值連城的和氏璧丟失了。當時下官奉皇命查察此案,追訪和氏璧的下落,卻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後來下官發出了懸賞告示,不久便收到秘密的舉報,說偷和氏璧者是飛天彪。
“下官命捕快按圖索驥去飛天彪的藏身之處將他拘拿在案,他供認不諱,和氏璧是他偷的!下官盤問他,和氏璧在哪,他一口咬定,說摔碎了,扔進了滾滾黃河之中,連碎片都找不到了。
“如今,這飛天彪已經被關押一個多月,經過數十次的審訊,每次都是一樣的口供,他從來不曾改口。是一條鐵打的漢子!可是,既然問不出結果,只能以他的口供向皇上覆命,皇上大怒,當場硃批斬立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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