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曾聽人提起過六皇子,乃有天人之姿,今日之見,傳言不假。”
蘇音話裡話外都是在崇拜蘇燁白。
蘇燁白被誇得飄飄乎,自然也沒有要怪罪她的心思了。
“六皇子,奴婢先去添香火了。”
蘇音準備站起來,可她腳一歪,結果不小心將旁邊的經書給弄倒了。
“大膽,那可是二公主替六皇子抄寫的經書,足足寫了一個月,你差點毀了。”
旁邊還有隨從,他怒聲呵斥蘇音。
蘇音嚇得聲音都變了,“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見她如此可憐,蘇燁白的語氣都緩和了下來,“不過小事一樁,撿起來就是了。”
“奴婢這將二公主抄寫的經書撿起來。”
蘇音趕緊低頭去撿經書。
突然,她似發現了什麼一樣,贊嘆道:“二公主的字跡,真好看。”
“那是自然,二皇姐可是我們陵江國的才女,她自幼熟讀詩書,就連父皇都對她的字誇贊不已。”
蘇燁白的語氣別提有多自豪了。
“怪不得二公主對寫兩種字跡都那麼熟練。”蘇音再次感慨。
什麼?兩種字跡?
蘇燁白的臉色微變。
他馬上低頭看過去。
地上的經書散開,前面的兩張紙,字跡娟秀,這是二皇姐的字。
但後面,厚厚的一疊,字跡力透紙背,骨力練達。
好字!
不過,二皇姐什麼時候練成這樣的字了?
蘇燁白的神色甚是怪異。
蘇音低眉順眼道:“奴婢已添完香,不敢再打擾六皇子禮佛,先退下了。”
等到蘇燁白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
他懊惱地皺了皺眉。
還未問那個婢女喚什麼名字。
不過,只要對方還在萬安寺,就不難找人。
他現在更好奇的是,這兩種字跡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們可知二皇姐抄寫的經書在何處?”他冷聲問身後的隨從。
蘇樂菱常年有抄寫經書的習慣,每次抄完,還會送來萬安寺封存。
“六皇子,奴才不知道,但奴才可以去問僧人。”
“去吧。”
很快,隨從就將經書搬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