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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麼?”
唐宓丟下書,坐直了身子,擔心的問道:“莫不是先生有什麼不好?”
李克己已經五十多歲的人了,常年在外面,李家雖豪富,吃穿用度上更不會委屈了他,但外面到底不如在家裡舒服。
荒郊野外的,有個頭疼腦熱,更有甚者,若是再遇到個什麼意外——
唐宓不敢往下想了,直直的看著李壽,唯恐從他嘴裡說出什麼不好的訊息來。
李壽見唐宓誤會了,趕忙擺擺手,“貓兒別急,先生沒有什麼不好,只是他、他——”
李壽真不知該如何措辭。
唐宓急得不行,“哎呀,有什麼事,你倒是說啊。”
李壽一閉眼,脫口道:“先生帶了位紅顏知己回來。”
“哈?”唐宓好看的唇瓣變成了o型,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李壽,“你說什麼?”
先生都多大了啊,換個早婚又早育的,都能做人曾祖父了。居然還、還帶回個紅顏知己?
等等,唐宓猛地醒過神兒來,“紅顏知己?不、不是師娘?”
李壽嘴角抽了抽,他很想說,娘子噯,你關注的重點有點兒問題喲。
但對上唐宓亮晶晶的雙眸,他還是點了點頭,“不是師娘。只是紅顏知己。”
唐宓蹙眉,“那位,呃,紅顏知己,你可曾見過?”
是個什麼出身?
年紀幾何?
相貌、品格又怎樣?
她和先生是怎麼認識的?
她、她對先生可是真心?!
饒是唐宓對自家先生的有信心,覺得以他的眼光和睿智,不會被人騙財又騙色。但一想到先生光混了小半輩子,似他這樣年紀的人,一旦談起感情來,不啻於老房子著火啊。
萬一、萬一先生被感情迷花了眼……
唐宓一肚子的問題,滿腹的擔憂,一時間,不知該從何說起。
李壽瞭解她,走到她身邊坐下,細細的說道:“先生的紅顏知己,她的名號,估計你也聽說過。“
唐宓挑眉。
李壽道:“不是別人,正是名滿天下的蕭德音,蕭大家。”
唐宓愣住了,“蕭大家?前朝宗室女、年逾四十卻不肯婚嫁的書法大家蕭德音?”
對於這位蕭大家,唐宓哪裡是“聽說過”這麼簡單,根本就是如雷貫耳啊。
細算起來,蕭德音和蕭貴妃、蕭氏都是堂姐妹,只是血緣關系遠了些。
她的父親是前朝藩王,她一落地,便被戾帝封為永樂縣主。
自幼錦衣玉食的長大,從小就接受各種貴女教程。
不過,蕭德音並沒有像她的姐妹般成為傳統意義上的貴女,她性格灑脫,聰慧過人,並不拘泥於內宅這方小天地。
她一手持筆,練就了驚豔一時的書法。
她一手揮劍,練就了幾個男人都無法近身的好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