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衣少女看著柔弱,身材卻很不錯,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胳膊、腿兒什麼的更是軟軟的,彷彿沒有骨頭一般。
程叔的手扶著少女的胳膊,他的胸膛包裹著少女纖細的腰身,他感覺自己抱住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團棉花。
沒錯,還是帶著醉人香氣的棉花。
從未跟異性有如此親密接觸的程叔頓時漲紅了臉,結巴著問:“小、小娘子,你、你沒事吧?”
粉衣少女眼底閃過一抹懊惱,但抬起巴掌小臉時,又是那副惹人憐愛的可人兒模樣,“多謝郎君,我沒事!”
說著,她掙紮著離開程叔的懷抱。
懷裡空了,馨香柔軟的感覺也沒有了,程叔頗有些悵然。
就在這時,徐太醫和醫女已經提著藥箱走了過來。
“出什麼事了?誰受了傷?”徐太醫四五十的模樣,頭上戴著短腳蹼頭,身上穿著家常的圓領襴袍,腳上烏皮靴,人略胖,一說話就笑,看著十分和藹可親。
“徐太醫,您快來給這位小娘子瞧瞧吧,她似是傷了腿。”王令齊三步並兩步的跑到徐太醫跟前,抓住徐太醫的胳膊就往前拽。
“哎喲,齊小子,你給我慢點兒,我這老胳膊老腿兒的,可經不起你折騰。”
徐太醫在王家住了五年,跟幾個小輩兒十分熟悉。
尤其是性子跳脫的王令齊,三不五時的跑去找徐太醫要金瘡藥,兩人的關系更近幾分。
“老爺子,您就快些吧。”
王令齊只想快點兒解決完這件事,也就沒像平時那般跟徐太醫胡侃。
“哎哎哎,慢點兒慢點兒!”徐太醫嘴裡唸叨著,腳下卻不慢,很快就到了近前。
“是這位小娘子受了傷?”
徐太醫習慣性的先看了看病患的面色,然後蹲下身子,又將目光看向傷處。
唔,出了血,確實受傷了。
不過,最好還是要露出傷口,以便他能準確的判斷傷情。
徐太醫將他的要求說了出來,粉衣少女還沒說什麼,程叔先開口了,“這樣不妥吧。男女有別——”
“屁的男女有別,在醫生眼中,只有病患,哪裡有什麼男女之分?”
王令齊看不慣程叔假正經的模樣,當場噴了回來。
徐太醫滿意的看了王令齊一眼,“孺子可教!”
王令儀卻道,“這位小娘子到底是個女子,且傷的又是腿,確實不好讓個男子診治。這也無妨,我們還有醫女。”
說著,王令儀沖著醫女點了點頭,“有勞醫女了!”
醫女微微一笑,她最擅長的是婦科,但一些簡單的骨科、外傷,也難不倒她。
“這下你該滿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