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文向紅的話,幾人面露感激,他們這也是沒有辦法了。誰讓醫院去了好多次,都沒有找到孩子到底是得了什麼病。
一點原因都差不出來,一個省城的醫療資源,不說比京城,滬市的,但那也是頂尖的一波。
卻一點原因都查不到,你說奇怪不奇怪。
孩子整天整夜的哭,嗓子都哭啞了。
聽見文向紅鬆口了,感激的很。
一行人趕緊出門,在馬家外面就停了兩輛老式吉普車,這是借的單位,人家還是廉潔的,自己出油費。
文向紅內心也很是忐忑,一路跟著車回雙溪村。
她坐在最前面的車子上指路,進村後,有人眼尖看到了文向紅,有人立馬開始蛐蛐,“那是向紅吧,喲,夠闊氣的,居然坐小車子回來的。”
“那是,人家現在是城裡人。”
一群人議論紛紛,但一群小屁孩,也不嫌熱,跟在車子後面跑,文向紅一不小心就瞄見了大哥家的孫子,也是她的侄孫子,趕緊讓停車。
下車一把薅住孩子,“姑奶奶。”小文章,嘿嘿樂,一把抱住文向紅,呲著大白牙,叫的那叫一個樂。
薅住孩子,抱著小家夥,文向紅帶t著孩子上車。
兩人也不嫌熱,親熱的很。
“你怎麼在外面玩,不在家裡玩,自家多涼快。”
小文章虎頭虎腦的,搖擺著小腦袋,“出來玩一小會兒,姑奶奶怎麼回來了?”
手一頓,但還是摸著小文章的腦袋,“回來看看你太爺。”
很快車子到了文家的院門外。
祖孫倆下車,推開了院門請客人進院。
院子裡的人都看著突然進來的文向紅以及她身後的陌生人,還在炮製藥材的文川一愣,“進屋再說吧。”
他可是知道,文向紅有扶孃家魔的潛質,不會輕易帶不相幹的人回來。
後面的四人帶一個兩三歲的孩子,愣愣的站在院子裡,文川招呼一聲大兒媳,“老大家的,先招呼客人坐在院子裡,上茶,用我從山上採的野茶。”
“是。”
四大一小小的除了睡著了,都是哭),安靜的坐在院子裡。
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一雙眼睛銳利的很,不動聲色的打量這座古樸,綠意盎然,涼悠悠的農家院,他一下子就察覺出來了奇異之處。
坐在他身邊的五十多歲的老爺子,也察覺出來了院子裡的不同。
靜靜的感受著院子裡的涼意。
父子倆都不是簡單人。
正房堂屋內,父女倆正在說事,文向紅說起了牽線的人,“爹,真不好意思,我婆婆不是故意的,是她那個妹妹沒有通知我們,直接帶人上門了,才...”
文川有些愣,劇情中沒有出現這家人,但劇情並不能涵蓋每天每時的點點滴滴。
劇情中出現的事,只是生活中,劇情中需要表現的。
“沒事,你出去請他們進來。”
“好。”
兩三歲的小男孩被親爸抱在懷裡,這麼熱的天,光坐著就能熱的受不了,可在文家的院子裡,一家四位大人卻感受到了久違的涼意。
文向紅請了四大一小進到堂屋,已經擺放好桌子椅子,院門也被文向紅的大嫂給關上了。
接過孩子的文川,放在腿上,只是用手在孩子的腦袋上轉悠了一圈,許久才抬起頭來看向對面的四人,“確實不是病。”
孩子的媽媽一下子激動了起來,“大師,是瞧出來了問題的根源?”
文川點點頭,伸手從孩子的脖子中拉出來掛在脖子上的吊墜,“這是最近才給孩子掛脖子上吧?”
孩子的奶奶點頭,一臉緊張,“是,三個月前我過生日,我的妹妹送給我的。
一個多月前,小孫子無意中翻了出來,拿在手上把玩,好像很喜歡的樣子,我便給小家夥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