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侄子也不見外,樂呵呵的分工合作,帶走了大伯送他們家的禮物,順帶的還拉了一把穩坐釣魚臺的親爹,拽著親爹一起走。
走出門的文湖忽然轉身看向文川,“哥,我家的兩扇窗戶,我明天下午把尺寸給你送過來,我不急的,你下次進城幫我訂回來就成。”
面對一向不要臉的弟弟,文川笑罵一聲,“我欠你的呀,你怎麼不寫信給四弟,他在外面當兵,有錢人。”
文湖嘴一撇,“幾千裡遠,我寫信給他有個屁用?”
兩人中間還有老二,是女娃,可惜十幾歲沒有結婚就因為一場病夭折了。
如今兩人還有一個弟弟:文江。
在北河省當兵,也不知道怎麼就轉來轉去,轉去了北河省當兵,據說駐地離京城只有一兩百裡路,老四還去過京城。
“滾吧,不會少你的兩扇窗戶。”文川也不是爛好人,故作大方,就算是親兄弟,那也要你來我往的,感情才能維護的好。
親弟弟是大隊長,對自家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不說貪贓枉法,就說出去開個證明,有點啥事提前透點訊息,還有村裡的人多少給點面子,這都是無形的好處。
不然,他怎麼就忽然送兩扇窗戶。
樂呵呵的走遠的文湖,快步趕上幾個兒子,吩咐道,“你們明天把咱家的窗戶的尺寸都量一下,量好註明交給我。”
幾個兒子一愣,特別是他的大兒子,“爹,真要裝玻璃窗啊?”
“那是自然,你大伯那人在城裡的人脈廣,買玻璃窗都能買的比別人便宜,咱們家也借一回東風。”
文湖可是讀過私塾的人,談不上多有文化,自然也不是蠢人。
裝上了玻璃窗戶,家裡熱鬧了幾天,人來人往的,全是來看窗戶的。
文川讓家裡的兒媳婦們都動手給她們自家的窗戶做了窗簾掛著。
家裡總算是看起來沒有那麼別扭了。
幾天後,他一個人上山。
尋尋覓覓許久,也沒有去深山,就在外圍的稍微裡面一點,尋了一大片地方:長:二十裡,寬:十七米,用陣盤圈了起來,範圍也不小,先後一個月灑了三次靈水。
後面便開始撒各種中草藥種子,還有圈養了一些野豬一些野獸動物在隔壁一塊地方,也是用移動陣盤圈了起來。
最近時常上山,也沒有人懷疑什麼,他每次回來都回帶一背簍甚至更多的藥材。
平時也很少出去,在家裡炮製藥材也是費時間的。
他最近在時空商城買了幾個藥方子,用尋常的藥材,透過精準的配比,與靈泉浸泡過一起綜合,製作出來的藥丸子,效果不說逆天,那也是極好的。
上山採藥,偶爾還帶回來幾只野雞。
以前也有偶爾帶回來過野雞,野兔,倒也沒有引起任何的人的懷疑。
時間進入到了八月,烈日炎炎,暑氣蒸騰,走在外面裸露在外的肌膚都能感覺到滾燙的熱浪燙的面板有些難受。
外面的綠葉也被曬的打卷,小草沒有任何精神的耷拉著。
知了沒完沒了的叫個不停,好生讓人心煩。
文川家裡倒是因為他悄悄的佈置了陣法,家裡涼快的很,但他家裡就在山下,周圍都有樹有湖塘,涼快一些,倒也沒有引起人的懷疑。
省城
文向紅家裡,迎來了幾位特殊的客人。
馬母有些不知所措,看向文向紅的雙眼都有些躲閃,這事是自己的妹妹給招惹來的,可誰都知道,如今的大環境,是不興封建迷信那一套。
眼前的人,也是病急亂投醫,孩子整日整夜的哇哇大叫。
用封建迷信手段治好了還好,沒有治好的話,說不得就害了親家公。
也許中間的人看出來了馬母的為難,清清嗓子,溫和的說道,“您放心,不管能不能看好,我們不是那事後算賬的人。只是聽說那位已經很多年不接熟客以外的人,所以才求上您。”
無比為難的馬母最後看向文向紅,“向紅,你看這?”
其實文向紅此時內心已經把丈夫的二姨給恨死了,但面上不顯,看著婆婆這麼問,只能說,“媽,那我帶幾位回去一趟。”
來求人的人,也知道,文向紅的身份,都調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