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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番外2 這是祖父給我做的求月票)
元敬去年夏天才來過一趟中州,算是熟門熟路,安排好了住所。
稍作休息後,一行人去了衙門裡。
元敬去歲來時並沒有明確表示身份,拿著塊鎮撫司的腰牌說“調查舊案”。
這次再來,還有衙役認得他。
“還真把舊案給查了啊……”那人與他打招呼。
元敬上前去,道:“巫蠱案翻了,金太師恢複名譽,金家後人要來遷金知州夫婦的靈。”
“金家哪有後人?”
京城發往底下州府的文書告示上寫的都是大事。
金家活下來一個姑娘這樣的,並未在上頭提及,因而中州這裡並不清楚狀況,更不知道那後人就是當年從中州跑了的小丫頭。
“我們指揮使親自來了,”元敬指了指沈臨毓,道,“你把你們大人請出來。”
小吏倒吸了口涼氣,趕緊跑了進去。
不多時,整個州府衙門,大大小小的官,一溜煙全出來了,老老實實站好隊。
王知州心裡直擂鼓。
京中巡按地方,一早就會發文書,他們早早做準備,等人到了從城門口一路迎到衙門裡,這才是尋常規矩。
結果這位指揮使神不知鬼不覺地來了,殺到了衙門裡,他們才知道。
可鎮撫司指揮使的腰牌做不得假,王知州前年入京述職時也見過沈臨毓。
指揮使未必記得他,但王知州還真就認識指揮使。
等王知州領著一眾人行了禮,沈臨毓問他:“十年前金知州夫婦行刑時,負責的是誰?現如今誰最瞭解狀況?”
王知州在這兒前後做了六年官,確實沒有經歷過當時。
十年時間,官員多有調任,不怎麼變動的是三班六房的吏役。
要麼是自己幹上半輩子,要麼是傳給家中晚輩,正是自成一體的三班六房為地頭蛇,才讓一些外來的、底子不硬的官員做事束手束腳。
當年的幾個老吏都被叫了出來。
“金知州一家確實都伏法、蒙難了。”
“這麼多年了,葬在哪兒,一時還真不知道。”
“後人?不知道啊……”
幾人推脫著,惟有那個去年被元敬撬開了嘴的,縮著脖子不願吭聲。
元敬直接問他:“金家姑娘不是丟了嗎?金夫人急得小産,京中文書下達時,金知州一面操心夫人,一面讓家僕小心打聽姑娘下落,不是嗎?”
那人苦著臉道:“才六歲的娃娃,丟了和死了,也差不多的。小的連金大人葬在哪兒都不知道,他女兒的下落就更……”
話說到一半,突然響起一道清脆的少女聲音。
“我活著,”阿薇起先和陸致一塊,站在陸駿後頭,她又帶著帷帽,也無人注意她,此刻出聲,她便走到前頭來,摘了帽子,道,“我活著,沒死。當年我父母蒙難時,我在不在身邊,我想諸位經歷過當年事的應該都清楚。”
一雙雙眼睛,驟然瞪大看著阿薇。
被人這麼尋上門,這些老吏也不能睜眼說瞎話,指著“大變活人”咬死“假貨冒充”。
阿薇面上沒有多少表情,但一字一句清楚明確。
“我不是來找諸位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