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瑤英嫌棄地搖頭:“我只想考過他。”
沒有曖昧,只有想壓他一頭的想法。
趙撫虞挑眉:“他成績很好?”
姜睢拍桌:“就那幾個,雖然我不知道私下有沒有努力,但是每次都看著吊兒郎當的,卻還能考前幾,特別是那該死的謝佑津。”
趙撫虞也再次看出去。
謝佑津和沈邵、徐文耀站一起的。
成績好…
在上海念書的時候,身邊也有很多吊兒郎當的同學,以賀嘉巖為首,平常除了上課就是出去玩,你要說他們真的吊兒郎當,其實也談不上,因為他們所做的比學習更能帶來價值。
出生就在黃金堆裡,苦讀又能給他們帶來什麼呢?
不一樣。
行動隨著心,草稿紙上也是這三個字。
“什麼不一樣?”
姜睢湊過去問趙撫虞。
趙撫虞敷衍道:“都不一樣。”
——
下午最後一節課是體育課,同學們都先下樓了,趙撫虞把校服外套套上,也拿上飯卡準備離開教室的時候,看了眼前面趴在桌子上的謝佑津,想了幾秒後推了下他的胳膊,等謝佑津揉著眼睛醒來的時候,趙撫虞才說話:“體育課。”
謝佑津眼睛彎了彎:“謝謝。”
武術板塊在靠近食堂的露天籃球場,趙撫虞跟在謝佑津的後面,來到場地都是一些沒見過的臉龐,在老師來之前,都意外地按著身高排成一個方隊。
他就站在謝佑津的正前方。
紅透的耳朵是剛剛被謝佑津氣息打亂的節奏,腦海裡還飄著謝佑津的話。
“趙同學,我不是壞人。”
……
上課鈴響起,老師拿著名單過來,看著站好的方隊眯起眼睛笑了笑,拿出名單開始點名。
體育課的上課內容都是一樣的,由於學校器材不足,這天的課只是先跑了三圈後,做完準備活動就開始自由活動。
謝佑津一解散就被拉著去打籃球了。
前幾天,他們班和隔壁班約起打班賽,一直被吊打,原本只是去小賣部買水的謝佑津,看著自己班被吊打心裡有些不舒服。
他喝了口水,校服一脫,直接上場。
其實那天他也不明白是單純不想看到自己的班級落後還是看見了看臺上被女孩攔住問聯系方式的趙撫虞。
趙撫虞坐在看臺上,球場上的打了十幾分鐘的謝佑津已經脫掉了衛衣,在三月份的天氣穿著單薄的長袖打球,握住籃球在手中掂了兩下,站在三分線外往上一拋,隨著籃球入筐,完美的拋物線形成。
三分拿下。
趙撫虞沒有看多久,起身拍了拍褲子,朝著看臺對面的綜合樓走去,打算上個廁所之後去吃飯。
綜合樓往臺階上走兩步,再往裡走在廁所門口聽見旁邊樓梯間傳來的聲響。
他一再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埋著頭往廁所裡走。
那邊哀嚎聲不斷。
扣著死皮的他,強忍著自己不去那邊,洗完手就想快速離開。
但是,從樓梯間站出來的男生已經注意到了他,為首的男生吸了口煙,“這不是傳話牆的轉校生嗎?”。
他點頭,不打算在這麼多人的時候硬碰硬。
但是男生並不吃這套,拉住他的手腕,往前一扯。
“想救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