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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白衣飄飄給他更添了一絲出塵的味道。另一男子身著藍衣,坐在桌前,以手撫額,秀眉緊蹙,似有無限愁苦。此二人正是慕東籬和南宮悠藍。
皇上將立南宮悠藍為後、並且右丞相南宮子衿將要離職一事傳出後,慕東籬心中多有疑問,正欲尋南宮子衿問清楚時,南宮子衿的請帖便到了,約的正是今日安阮園詩阮中相見。
“家妹無意這樁婚事,但皇命難違,這可如何是好?東籬兄一定要幫我出個主意才好。”兩人剛一見面,南宮子衿便扔了一個大難題給他。
“先不談此事,且說說你為何離職?”慕東籬淡定依然,詢問道。
“厭惡官場昏暗,期盼歸隱田園的生活。”南宮悠藍默默道。
慕東籬無奈輕笑,道:“依子衿所言,我等沉浮於官場之人,豈非都俗不可耐了?”
南宮悠藍尷尬道:“呃……我並非此意。”
“罷了罷了,不逗你了。”慕東籬展顏一笑,十分瀟灑地甩了一下衣袖。
“你不是喜歡悠藍麼?她都要嫁人了,你怎麼還笑得出來?”南宮悠藍鬱悶道。她本也沒指望慕東籬能幫她多大的忙,找他出來只是為了傾訴一下心中的苦楚,沒想到他不僅沒受半分影響,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這真的是自己心上人要嫁他人時,該有的反應麼……
“她嫁與他人,又與我何幹呢?”慕東籬反問道。南宮悠藍愣了一下,慕東籬又道,“喜歡她是我的事,她選擇嫁誰是她的事,因為喜歡她,所以我尊重她的選擇。”慕東籬面上依舊淡淡的,似乎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聽了慕東籬的話,南宮悠藍一時還反應不過來,呆呆地問了一個不相關的問題:“東籬兄,我還不知道你為何喜歡悠藍呢,一見鐘情這種解釋太扯了。你又算不上了解她,那到底喜歡她什麼啊?名?還是貌?”
“也許沒見她之前是因為她的名和貌吧,不過見了她之後那些個東西反倒不重要了。我很喜歡她的眼睛,很純淨,眼神坦率又堅定,有一種吸引我的力量深藏其中。”慕東籬答道,他的面上漸漸暈上了一層緋紅色。
“東籬兄……你真的是東籬兄麼?”不是別人假扮的吧?怎麼前後性格差這麼大?!
“呵,怎麼這麼問?”慕東籬愕然失笑,亦略有些無奈。
“呃……只是感覺有些不一樣。”南宮悠藍尷尬道。
“性格不太一樣了?子衿該不會一直以為我是個不諳風月的老古董吧?”見南宮子衿沒有反駁之意,慕東籬心下了然,笑道,“那只是對不相幹的人,君子以潔身自好為美德,對不相幹的人自是不必太過放在心上,保持‘禮’的距離便可。但對於心上人,這些禮教約束就顯得有些多餘。”
“其實悠藍的婚事剛傳出來時,要說我一點都不受影響,那是不可能的,不過我思量了半日,也逐漸想開了,悠藍從來都不屬於任何人,她只屬於她自己,因此她有權選擇自己的幸福。而愛一個人,也未必是要佔有她,幸福著所愛之人的幸福,才是真正的愛情,所以我選擇尊重她的選擇。”慕東籬繼續說道。這讓南宮悠藍相當驚異於慕東籬的成熟。
南宮悠藍用了很長時間才消化掉慕東籬的這些話,然後她默默道:“東籬兄參透了情的定義,堪稱千古情聖,若悠藍在此,也定會視東籬兄為知己的。”
慕東籬被此話逗笑,自嘲道:“千古情聖有何用?連自己的感情都無法掌控,倒不如子衿你來得逍遙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