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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回京
常月州聽戲聽得入神,不知不覺間酒壺見底,他倒了倒空酒壺,扯扯嘴角,起身走到樓下,結了賬,把酒壺裝滿,踏出酒樓。
夜色如墨,天氣悶悶的,走到一處隱蔽的小巷,還沒醉死的酒鬼踩著牆頭躍上了人家屋簷,他望著遠處點點燈火,找了個舒適位置躺下,一手撐著腦袋,醉眼朦朧。
不一會兒,他手一鬆,躺在屋頂呼呼大睡起來。
少頃,不遠處屋頂上出現一個人,他等了片刻,才悄無聲息地靠近,終是不忍心,背起酒鬼跳下屋簷,在近處尋了一間客棧,把人扔到床上。
又捨不得走,蹲在床邊,撩起常月州額邊的碎發,盯著許久,洩氣似地起身準備離開。
卻忽然被人抓住了手腕。
他扭頭,看到酒鬼皺著眉頭,一手揉著腦袋,酒喝多了,胃燒的慌。
“醒了?那我告辭了。”說完去扯被常月州抓住的手腕。
“青州那次是你送我回來的?”
顧映山沒有反駁,常月州頭疼的不行。
“回話!”
“我送的。”
常月州睜開眼:“你委屈什麼?!”
顧映山冷笑:“我哪兒敢啊,我又不是什麼矜貴的人物,哪有資格委屈。”
他身上有一半的北涼血統,眼窩很深,鼻翼挺拔,面部輪廓十分硬朗,膚色有些偏白,整體容貌顯出一種獨特的清冷與野性來。
屋內又再次安靜下來,常月州還是沒松開手,半晌嘆了口氣,妥協似的:“別走了行不行?走一年了都。”
“別,為了不讓你心煩,我還是消失比較好。”
自從上次吵完,顧映山就跟個炮仗似的,別人還好,常月州一開口他就炸。
常月州咬牙道:“不都是你非要睡我!走了一年腦子還沒清醒嗎?!”
顧映山也氣笑了,他無數次解釋,喜歡一個人當然想和他肌膚相親,偏偏這個人執著的認為,上次親他就是想睡他,一個大男人芝麻大點兒心眼!
他放棄解釋,流氓似地開口:“對,我就是想睡你,讓不讓睡?不讓我走了,告辭。”
常月州氣得要死,抓著他的手腕,張口就罵:“你大爺的,有種別威脅我,就知道走走走!”
“誰管你!”
顧映山掙著自己的手腕,兩個加起來六十多歲的人,爭執起來就只會罵罵咧咧的。
“睡睡睡!老子讓你睡!別走了行不行?!”
此話一出,兩人都愣了一瞬。
顧映山先反應過來,嘴裡不饒人道:“算了,某人說過強扭的瓜不甜,我還是找個甜瓜吧。”
常月州破罐子破摔:“不強扭!老子自願的!自願的行不行?!”
屋子裡突然冒出一股詭異的曖昧的氣氛,常月州有些不自在,後悔剛剛說的話,他鬆了手躺到床上,捂著眼睛逃避道:“我喝醉了,我要睡覺。”
顧映山:“......”
常月州鬆了口,顧映山也吐了口氣,他還以為又要不歡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