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興拳擊館是方圓十裡最熱鬧的一家拳擊館。
主要因為老闆在當地開了十幾年,不像其他的健身館開了不到三四個月就捲款逃跑了。
徐漱是第一批客戶,與經理熊潔熟如姐妹。
熊潔還是第一次見徐律師帶男人過來,此刻,她以專業的眼光打量著盛懷鐘。
“這人經常健身吧,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你男朋友?”
“老闆兼同事,之前跟你說過,大學同學。”
“原來是他,這麼優質有物件了嗎?”
“剛分手。”
“啊……”
盛懷鐘雖然健身但他向來安全第一,平時跑跑步做做推拉還成,讓他練拳游泳之類的不幹。
以前徐漱去拳擊館從沒叫上過他。
誰曾想今天在辦公室裡隨口一說,盛懷鐘卻答應了。
果然人不理智的時候,就是打破原則的最佳機會。
熊潔知道盛懷鐘沒有基礎,便先帶人去做個熱身教學。
結果回來的時候滿頭大汗。
“你這朋友是不是專門替重刑犯辯護啊?”
“啥?”
“感覺他想殺了我!”
熊潔如是說。
運動刺激多巴胺分泌使人振作,盛懷鐘從拳擊館出來後情緒好了一些,至少話比前兩天多了。
徐漱聽他講完了生日會那天發生的事,唏噓不已。
她沒想到賀家居然隱藏著這麼大的秘密,怪不得盛懷鐘這兩天跟穿越到瓊瑤劇裡一樣滿臉扭曲。
不過轉念一想,徐漱斟酌道:“其實你就是氣賀靄星假裝賀輝河靠近你對吧,如果他們倆兄弟真兩情相悅,賀靄星有必要和你在一起嗎?”
盛懷鐘皺眉:“我哪兒知道他又有什麼花招想騙我,而且你是沒見到他幫著賀輝河說話的樣子,好家夥,搞得是我想弄死他一樣。”
徐漱沒在現場,體會不到當時的盛況。
“這麼誇張嗎,你是不是氣頭上看錯了?”
“你才看錯了。”
盛懷鐘情緒上來了,不想再回憶這檔子事。
他快步走到車邊:“不跟你說了,我走了。”
徐漱站在原地,見他突然回頭。
“剛才那個拳擊老師多少錢一節課?”
“五百塊。”
“幫我包一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