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阮是注家人+和陛下相處的這些日子=注阮會和注家一起消失
可如果注阮不是注家人+她和陛下相處的這些日子=宮中多出了一名貴人
想明白了這一點後,竇慶的聲音都緊張的有些變形道:“立盾!立盾!活祖宗們都快點給我立盾啊!”
廣縣城牆上,注川尹右手重重的揮下,放聲怒吼道:“放箭!都給我放箭!一定不要讓那個野種,讓那個我廣縣注家的恥辱活下去!”
說完了這些話後,注川尹渾身一軟,手中的強弓自然摔落在了地上,只有撐著城垛他才能勉強站直自己的身體。
聽著耳邊唰唰的箭雨聲,注川尹的抬眼遠眺,視線落在了不知道何時出現在大漢騎兵最前方的劉啟身上。
感受到了窺視的劉啟抬目望去,對著千米開外的注川尹輕輕的點了一個頭。
在廣縣的注川尹像是感受到了什麼似的,一瞬間渾身無力的癱軟了下去,心中默唸道:“列祖列宗在上,延業保住了我注家最後一絲血脈。”
“來人!軍中大夫呢?軍中大夫去哪裡了!”
“快點過來貴人受傷了!”
人都還沒有重新回到大漢的軍隊裡,竇慶就已經焦急的開口道。
“陛下…………”
再一次見到了劉啟的注阮眼中帶淚,聲音哽咽道:“我是注家…………”
“大夫過來了!貴人先別說話了!身體要緊!”
注阮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谷靜嶽突然出聲打斷道。
在谷靜嶽說完之後,周圍的將領也是七嘴八舌的開口道:“對啊貴人,還是身體要緊!”
“貴人放心,我豫州鐵騎裡的隨軍大夫醫術高超,絕對會治好貴人的!”
“你放屁!明明是我掠風輕騎中的大夫醫術最是高超!”
“都閉嘴!讓本遊擊將軍說句公道話。”
“和我墨甲重騎的隨軍大夫比起來,你們豫州鐵騎的大夫也好、你們掠風輕騎的大夫也罷,都是個屁!”
“…………”
“媽的我忍不了了,自從竇慶這傢伙當上了遊擊將軍後,這個嘴啊是真的讓人恨不得把它給撕了!”
“扁他!”
“上!打他!”
“你們是想要造反嗎!我可是大漢的從五品官!”竇慶驕傲的開口道。
聞言,谷靜嶽黑著一張臉,雙手張開對著竇慶比劃道:“給我打他!出了什麼問題算本大將軍的!”
“大將軍你…………”
竇慶瞪大了眼睛,伸手指著谷靜嶽話還沒有說完,就讓拳頭把剩下的話給打了回去。
另一邊,在一片混亂中劉啟帶著注阮來到了七寶香車的頂上。
“朕知道那個人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劉啟出聲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