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這一會兒工夫,付清歡從自己的袖子裡取出了一個深青『色』的瓶子,將裡面的粉末往酒杯裡倒了一些,隨後遞給了芙蓉。
芙蓉半哄半勸著讓肖鵬喝酒,雲箋則把衣領扯下去了一些,紅著臉走到外室,對那守門的小廝難得地一笑,“小哥出去一會可好,順便叫人抬桶水來,我們姐妹要伺候肖大人沐浴。雲箋頭一回伺候人,有些不好意思,大人的意思也是讓小哥迴避一會。”
雲箋一邊說,一邊塞了點碎銀給小廝。她本來就是個冷感的美人,如今中了『藥』滿『色』酡紅,微微一笑,傾國傾城,那小廝當即就被『迷』得七葷八素,拿了碎銀子便出去了。
肖鵬今日抓了何源那眼中釘,心情大好,喝的酒也不少,又見這紅袖閣兩大頭牌都來伺候自己,只覺得快活得勝似神仙。
芙蓉羅衫半解,笑著去幫肖鵬解了外衫,雲箋冷著一雙美眸回來,冷冷地看向床上醉成一灘泥的肖鵬,臉『色』卻還不由得發紅。
“要不要去打桶冷水來?”芙蓉回過頭,有些憂心地看著她。
雲箋一隻手撐著桌子坐下來,“我已經叫人抬水進來了,你們在這兒也不要待太久,這軟骨香聞久了便會全身脫力。”
“麗娘這回居然如此對你?”芙蓉有些憤憤,“好歹我們姐妹盡心盡力地給她賺了這一年的銀子。”
“她也是料得何生這回難逃一劫,想趕緊用我在肖鵬身上討個人情去。”雲箋冷冷一笑,隨即看向一邊對鏡梳頭的付清歡。
“這位姑娘是?”
“叫我胭脂就好了。”總算有人叫自己姑娘而不是夫人了,付清歡心裡得到了點安慰。
“胭脂夫人是來幫我們的,她說有辦法救出何源。”
雲箋眯了眯眼,“恕雲箋直言,不知夫人和何源有何交情,為何要幫我們鋌而走險?”
又是夫人了……付清歡心裡嘆了口氣。“我和他沒交情,雲箋姑娘不必多想。只是我知道這兩起命案的真兇是誰,但又有不能出堂作證的苦衷,所以只好用這個辦法,先救何公子出來。”
兩個下人把鋪著花瓣的浴桶抬進來,見肖鵬這玩的興起,全都識趣地退了出去。
付清歡梳了頭,又拿了桌上的胭脂抹了自己一手,又從浴桶裡舀了一瓢水往自己頭上一澆,端了一杯酒走到了床跟頭。
肖鵬已經開始犯『迷』糊,抓著芙蓉嘴裡卻喊著“雲箋”,付清歡示意芙蓉走開,肖鵬還不滿地想要去抓住她,結果只抓到一角裙裾,那絲綢般光滑的裙子便從手裡溜了出去。
“大人真是負心薄倖,有了雲箋芙蓉,便把奴家忘了。”付清歡上前了一些,把肖鵬狠狠往裡側一推,單膝跪在床上,湊近了說道。
肖鵬眯了眯眼,覺得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只是這穿著青衣束著發的女子隱約有些眼熟,“你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咯咯咯……”付清歡有些陰陽怪氣地笑了兩聲,又湊近了一些,“大人忘了,八天前你還拉著奴家,說要帶奴家回府坐享榮華的呢,怎麼一轉眼就把奴家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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