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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 章 婚後
一開始狗蛋兒還想說, 唉,今天的男人好乖呀。
結實剛喝完交杯酒就打臉了,謝非羽圈著他的腰肢, 一定要他坐在自己腿上吃月餅, 月餅也不給他拿,一點一點地掰了喂給他。
看著挺祥和, 狗蛋兒卻是一動不敢動,如坐針氈。
哦不對, 比針粗太多了。
想到一會可能發生的事, 狗蛋兒耳尖悄悄泛紅。
月餅都沒吃到一半, 謝非羽捏著他下頜把他嘴角殘渣舔入口中,痴痴看了他一陣,將他轉了過來, 面對面而坐,大手扶著他後腦勺,附身吻下去。
狗蛋兒腰肢被他越壓越彎。
男人在他口腔裡掠奪一,忽然就將他整個抱起,入了房,也不上床,將人放在桌上, 下頜深深埋入他脖頸間, 迷戀地深深吸吮。
狗蛋兒被他親得腿軟時,他將人放下。
狗蛋兒無力地站在桌邊,被他掰轉過去, 雙手扶在桌面。
男人在身後含住狗蛋兒的耳朵,衣服都沒怎麼亂,鳳冠都不讓他除下, 就這麼將他摁在桌子上。
不能上床,鳳冠容易掉。
男人不想他將鳳冠除掉,就要看著他端莊漂亮的模樣。
在人耳邊咬著耳根道:“好看得叫人不敢直視。”
但凡他做的事跟他說的話相符。
狗蛋兒站得腿都有些發軟。
幸好這桌子是文娟阿雲他們送的新婚之禮,結實耐造。
後來狗蛋兒有些支撐不起自己,鳳冠這才被謝非羽抽空摘掉。
新床是第一天睡,絲綢做被套不要太舒服。
中秋夜間微涼,剛上床謝非羽就熱得一腳踢了棉被。
狗蛋兒臉蛋上的胭脂水粉被他親了去,狗蛋兒迷迷糊糊的想,幸好他趁亂擦去了一些,不然得毒死這屬狗的男人。
想想他們也是天造地設一對。
昨晚他去撩謝非羽,謝非羽揪著褲頭不給人扯腰帶,身體熱得發紅,還好言相勸人回去早些歇息。
那乖巧的良家少年模樣,怕是以後都看不到了。
這人收不住力,這麼結實的床都被他撞得哼哼唧唧,狗蛋兒氣得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他也不惱,百忙之中笑了笑,低頭跟狗蛋兒親嘴兒。
新婚第二日,狗蛋兒在渾渾噩噩中度過,昨夜幾近淩晨,他都聽到了雞啼,早晨醒來天矇矇亮,狗蛋兒分明覺得累,卻是醒得早,又無倦意,睜開眼睛對上謝非羽那雙漆黑眼睛,心肝顫了顫。
昨晚都是謝非羽壓著他,今日謝非羽心情頗好讓他坐著。
實在動不了了,謝非羽還會代勞,免他辛苦,就是事後雙腿痠得有些下不來床。
謝非羽親了親他額角,笑道:“你再睡一會,我去煮飯。”
他換了衣裳,神清氣爽地出去,今日不必晨練了。
狗蛋兒累累的,面紅耳赤心跳快,朦朦朧朧地想,家中兩個人,若無牲畜,真是嚇人。
不一會就睡著了。
院子裡,謝非羽宰了最後一隻公雞燉雞湯,之前過年養的雞鴨徹底吃完了,母雞都在生蛋,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