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非羽一怔,微微偏過頭:“早。”
漂亮的喉結上下滑動,狗蛋兒怔了怔,心髒莫名蕩漾起來,臉燒的紅撲撲的,松開男人的手:“嗯。”
謝非羽道:“我出去淋菜了。”
“嗯。”狗蛋兒臉紅紅的點了點頭。
謝非羽又看了狗蛋兒一眼,這才出門。
狗蛋兒被他最後那一眼看得輕輕顫了一顫。
煮了粥狗蛋兒依然出去看看空心菜,以及剛撒下的谷種。
跟男人一起回來,田間小路一前一後沒有說什麼,狗蛋兒心頭也是滿足的。
吃完飯,兩人扛著鋤頭在新地上立壟。
這畢竟是山地初改農田,一開始鋤地還是會有許多石頭,一塊一塊的把它挑出來丟到角落,慢慢將田壟間的石頭清理掉,這是一個漫長的工作。
石頭太多,小一些的可以先放著,不影響種地。
如此耽擱了些,他們的活做得不甚快。
牛犢子跟狗子倒是開心了,在旁邊草地上吃草,蹦噠。
狗蛋兒幹活累了,時不時抬起頭來看它們幾眼,搖頭好笑。
雨不是一直下,但是偶有淅淅瀝瀝的小雨,這地泡在水裡加上之前就鋤過,特別鬆散。
這才幾日,就冒出許多綠油油的青草。
幹活不算費勁,就是費時間。
將土地翻過來,露出黃褐色的泥土,讓它變成一壟一壟的平整土地,看著就很舒心。
一連幾日他們都沒做什麼,就在家裡鋤地淋菜。
晌午傍晚狗蛋兒回家做飯,謝非羽還在山頭立壟。
晚上吃完飯,狗蛋兒都洗澡了,謝非羽還要到山頭去,他不幹活,在那裡打拳,還豎了一根木樁在那裡,練習他的飛刀。
只見他隨手甩了兩下,飛刀陷進木樁。
非常結實,狗蛋兒還過去拔了一下,愣是拔不出來。
男人輕笑一聲,隨手就將飛刀取了出來。
狗蛋兒臉頰莫名發燙。
謝非羽道:“你先回去,讓我再練一陣。”
狗蛋兒卻是站在旁邊,不願走。
謝非羽輕嘆一聲還是繼續練飛刀:“再過兩日,這地就能立好了,到時我想到山上看看,能不能打些獵物回來,補貼一下家用。”
狗蛋兒一聽有些著急,男人這話意思是不打算帶他?
“我們摘蕨菜跟竹筍不是也能賺挺多錢麼?”
謝非羽砰砰砰的飛了幾刀,這才回頭,也就撇了狗蛋兒一眼,過去拔了飛刀:“蕨菜都快摘完了,這兩天下雨不多,也沒有許多竹筍,總不能老看著老天爺吃飯。”
狗蛋兒道:“打獵危險的。”
他又飛了一刀,砰的一聲巨大聲響,狗蛋兒心髒都跟著顫了顫。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狗蛋兒就沒說話了,在旁邊看著他。
男人回頭的動作幹脆利落,颯爽俊逸。
這些刀雖然貴,但刀柄卻是真材實料的鐵,若是肉,估計得入陷三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