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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惟安看到的是那些修道的人要麼互砍,要麼自砍,雖然臉部猙獰,看上去下手很重,實則砍出來的傷口都不大。一道道傷口子汨汨流血,地面上都是淩亂的血跡,直到血流盡才倒下一個。
還有一些在互掐的,自掐的,掐到人快要喘不過氣來時又松開手,松開手沒多久又繼續掐,直到斷氣而亡倒下一個。
沈惟安嘖嘖搖頭,眼前就像煉獄場,裡面的人飽受折磨。
詭異的歌聲仍在繼續,站在各個角落的骷髏們手舞足蹈,如同以觀看苦難為樂的觀眾,然沈惟安卻不認為那歌聲是它們發出來的。
因為這聲音上下環繞,在底下發出來的聲音不可能會分佈的這麼均勻,倒有可能是上方某一處黑暗裡發出來的。
沈惟安是當職幾年的催眠師,知道如何反催眠,所以這歌聲對她來說沒甚影響,她仰起頭看了看漆黑一片的上空,太黑了,什麼也看不到。
她又低下頭再仔細觀察地面上的混戰的人群,突然發現混在裡面的正在救人的辭禹也不對了。
剛開始他還很清醒,拉開互砍的人,點他們的xue位,再並指往耳朵一點,銀白微光亮起一瞬熄滅,昏睡過去的人被救下來放在一旁。
誰知沒一會兒,辭禹也在自己的手臂上劃了一刀,奮力往前踹了一腳,像是要踹倒什麼東西一樣。可是沈惟安看了看他踹的地方,那裡什麼也沒有。
他往後又虛空地踹了一腳,然後手腳麻利地救下幾個人。
這種看上去既清醒又糊塗的情況,把沈惟安整懵了。
按理說,見辭禹方才的舉措,他應該知道這些人多半是被歌聲給蠱惑了,他這樣的人定會做出相應的舉動以防自己中招,可為什麼還是中招了?
沈惟安摸著下巴正沉思著,又發現最開始被救下的人又睜開了眼睛,雙手直往自己的脖子掐去。
臥槽!這尼瑪也忒驚悚了吧?!
巖壁上點燃的火把發著幽暗的紅光,那些移動的人身在半明半暗之中,宛如黑夜中游。行的惡鬼。
小小骷髏
咬掉頭頭
砍掉雙手
流血囉囉囉
貪婪的人囉
一個都逃不掉
全部死掉死掉
死掉
詭異的歌謠又重複了一遍。
沈惟安煩躁地嘖了一聲,又仰頭看了看上空的黑暗。
肯定還有什麼東西隱匿在黑暗裡,歌聲應該不是重點,那東西才是重點。
沈惟安在原地跺了跺腳,突然想起自己在來之前拿走了不少可以明火的石頭,那是一種類似磷的石頭,接觸到空氣就能燃燒,散發出大量的白光,且這火焰溫度不高,可以用手握住。
探索地下最重要的就是光源,沈惟安當時拿了不少,這回正好派上用場。
這個甬道口地勢頗高,沈惟安掏出幾塊石頭,甩著手臂奮力朝上一塊塊拋去。
白光乍現,沈惟安這下看清了。
原來這處洞xue這麼大,是剛才那個湖泊的四五倍,正中間還有一個類似祭壇的石臺,上去的石階已經破爛不堪。
石階旁都是金銀珠寶,在白光中閃著光芒,石臺頂端有兩個長形的石棺,石棺周圍也堆著不少琳琅玉石。其中有一個石棺上附著密密麻麻粗細各異的根莖,根莖上面有一朵半個人大的花。
花瓣全部舒展開,花瓣是黑紫色的,花蕊淺黃色,花身正在搖搖晃晃,淺黃色的花粉一點點灑下來飄散在空氣中。
用沈惟安的話來講就是:我去,這貨在跳迪斯科呢?扭成這樣。
白光自上空亮起的時候,辭禹看到有幾只骷髏迎面而來,撂倒它們後再抬頭,燃燒的石頭已經掉了下來。他雖然沒有看清上面是何情景,但也看到了遠處隱隱約約有一座破舊的石臺,石臺不知多高,在白光下只露出了底部,和成堆的金銀珠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