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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承諾可信?”望著他眸中那抹堅定,金穆風以一個男人的角度瞧來,知道他是誓在必得,但身為兄長,他必須為了妹妹再問清楚些。
“就是不信,你又能如何?”霍安準挑了挑眉,即使是面對金穆兒的親兄長,他也毫無畏懼。
“你……”有那麼一瞬間,金穆風真的很想出手打去霍安準那種自信滿滿的神色,好教他弄清楚,現在是他在求親,沒必要端著這種狂妄又自大的態度。
顯然也自怔愣中醒了過來,金穆兒眼見兩人之間的劍拔弩張,不禁皺了皺眉,於是她繞了個彎,避去大哥的護持,來到雙眸亦綻著怒火的霍安準面前站定。
抬頭,她眼中帶著濃濃的不滿,對著他說:“你不準對我王兄無禮!”
倒也不是霍安準有多喜歡讓人命令,只是……他忽然察覺,她似乎早在不知不覺中將自己劃成了他的人,才會不經意流露出這樣的語氣,所以這回倒像是被順了毛的貓兒,從善如流地收回了臉上那抹桀驁不馴的神情。
“你憑什麼不準?”
“就憑你說我是你未過門的妻子!”面對霍安準的質問,金穆兒想也沒想地就回道,“我大哥怎麼說也是一國的王子,你既想招降金昌國,自然應該以禮待之,不是嗎?”
“所以,你願意嫁給我?”她說了一大串,顯然霍安準只聽到了最關鍵的那一句,登時,他的表情被一抹狂喜取代,然後搖身一變又成了溫文儒雅的八皇子。
瞧他那善變的模樣,金穆兒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可心裡的喜悅卻無限茁壯著。
人心到底是肉做的,他對她的好,她自然不可能無知無覺。
初時只是認定了不可能,所以才不願讓自己多想,可如今,人家都已經主動開口了,那她也樂得順著竿子往上爬。
愛他嗎?其實她還不是很清楚,只覺得他是個面惡心善之人,對於金昌國的子民又肯花費心思,無論他是否如杏花兒所說的愛屋及烏,可光就這一點,她就願意嫁給他。
“所以你願意?”霍安準執意要得到答案,窮追不捨地追問。
“只要父王和王兄同意,我倒沒啥意見。”
她雖鬆了口,但那聳了聳肩、毫不在乎的模樣,讓霍安準的狂喜驟然冷了些。
這個沒心少肺的金穆兒,顯然完全不把成親當回事就是了,難不成她的父兄讓她嫁給誰,她就嫁給誰?
冷不防想起她也曾坐著花轎,險些嫁給旁的男人去,所以在她的心目中,他的地位和赤耶國主竟是等同的嗎?
想到這裡,才堪堪好了些的臉色又陰沉了不少。
他抿著唇,冷冷的視線掃過眼前這對兄妹,語氣不悅地留下一句,“過幾日,我會上門議親。”說完便大步走了。
“他又怎麼了?”金穆風望著他離去的身影,對於他那陰陽怪氣的行為很是不解。
倒是金穆兒像是已經習慣了他這樣喜怒無常的性子,渾然不在意的聳了聳肩,說道:“別理他,過兩日便好了。”
其實在這宅子裡頭待著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關於霍安準的事兒,她也從杏花兒和福安口裡聽了個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