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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 人心難測
沈琦驚訝地問道:“兩個版本,怎麼說?”
周志文也說:“我也沒聽說過,袁先生快說來聽聽。”
袁天南說道:“《出師頌》確實有兩個版本,一本稱為‘宣和本’,有宋徽宗標題‘徵西司馬索靖書’及‘宣和’瓢印,可見宋徽宗認為他見到的《出師頌》是索靖的作品;另一版本稱作‘紹興本’,曾收藏於南宋紹興內府,有米友仁的鑒題,稱為‘隋賢書’,可見米友仁認為他所見到的《出師頌》是隋人寫的。後者就是今天引起廣泛爭議的故宮收藏的版本。這個版本與諸多著錄書中介紹的‘紹興本’狀況一一吻合,確實是早已聞名並且流傳有緒的‘紹興本’《出師頌》,為清宮舊藏。
“根據作品鑒藏印和歷代著錄書的記載,‘紹興本’《出師頌》流傳的情況大致是:唐代經太平公主、李約、王涯先後鑒藏;南宋紹興年進入內府,經米友仁鑒題;明朝歸王世懋;清初由安儀周收藏,後入乾隆內府,刻入《三希堂法帖》;?1922年溥儀以賞賜溥傑的名義將其帶出宮外;1945年後,該本流落於民間,60多年杳無訊息。
“而‘宣和本’《出師頌》於北宋入宣和內府,明代大概從嚴嵩家輾轉到他人手中,後來賣給了著名收藏家項元汴,到清朝時期失傳。”
聽到這,周志文馬上問道:“你的意思是,這個《出師頌》就是宣和本?”
袁天南點頭說道:“是的,這個宣和本和紹興本最大的不同就是沒有‘晉墨’二字,上面卻有宋徽宗的題跋,而《出師頌》正文的字型也大相徑庭。有名家質疑紹興本的書風不是隋唐的法度,連用紙都是明朝時期的,這些疑點沒有人能夠解釋清楚。”
沈琦問道:“你的意思是這個宣和本才是真跡?”
袁天南笑道:“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哪個是真跡,但是既然古人把它藏得這麼好,相信他也認為這是真跡吧。”
沈琦說道:“嗯,雖然都不敢肯定是真跡,這個局面就很美妙了,兩個不同版本的《出師頌》,都不能百分百肯定是真跡,給文物界出難題了啊,呵呵。”
袁天南苦笑道:“就是啊,我得找時間把東西拿給故宮博物院的專家看看,相必很好玩。”
沈琦說:“袁先生你是在太厲害了,這麼一轉眼就撿了兩個大漏,實在是令人佩服。我和老周商量過了,這六支金簪我們每人要三支。”
袁天南笑道:“五百萬一支你們是不是認為貴了?”
沈琦說道:“應該說是物有所值吧,相信今後還會升值的。”
兩張一千五百萬的支票交到袁天南的手上,沈琦和周志文心滿意足地走了。
在車上,慕容可依把玩著那支皇後金簪,目光都不捨得離開,開車的袁天南笑道:“老婆你這麼喜歡這支簪啊,連老公都不看一眼。”
慕容可依看看愛侶笑道:“就是喜歡,我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東西,而且還實用,我以後有機會參加重要的聚會可以戴出來顯擺一下,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