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看到劉水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似乎是在檢查自己手臂上的傷口,眼睛轉動了幾下,我小跑了過去。
“劉哥,在這幹嘛呢?”我笑道。
劉水的個『性』比較溫和,見我來對我笑了笑說:“我給自己上『藥』。”
“我來幫你吧!!”我接過劉水手上的『藥』水,幫他擦拭了起來。
劉水對我道了一聲謝之後,又嘆了口氣:“其實你也不用太難過,雖然成了逃亡者,可我們還是具備基本的自由,而且不用上班,不用上學,多好.......”
劉水的話裡明顯聽出了勉強的意味,我也知道他是在強行安慰我,在詛咒中哪裡有這麼好,雖然說確實不用上班,也不用上學,可每天卻要飽受鬼怪的折磨,和詛咒的痛苦掙扎。
“劉水,你是什麼時候被捲入詛咒的?”我和他聊了起來,
劉叔想了想說:“有半年了吧。”
“那你這手也是在處理事件當中摔傷的?”我問道。
劉水眼神忽然變了變,多出了濃濃的悲傷說:“是我女朋友,她為了救我,在事件中死了,要不然,廢的就不是這隻手了,而是我的腦袋。”
我一怔,手上的動作也頓了頓,看來這個劉水也是個有故事的人。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幫劉水上好『藥』之後,我又問他:“你知道那幾個傢伙,是什麼來歷嗎?”
我說的自然是包括許忠山在內的三人,我自然也是能看得出來,在這個四人加上我之後就是五人)的團隊當中,劉水似乎還是個嫩青,也沒有多少說話的份。
劉水苦笑著搖了搖頭:“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們比我的時間更長,祖瑤和許忠山兩人陷入詛咒的時間至少在一年以上,至於畢逍遙,比我早個把月。”
聽了劉水的話,我趕緊讓他幫我逐個地分析一下這三人的特點。
“祖瑤,怎麼說呢,從一開始就領導著我們,算是這個小團隊中的其中一人,當然以前也有很多人和我們一樣,參與進了我們的小團隊,一起執行事件,但是人數越多,事件的難度也會越大,幾乎每一次事件,和我們一起的逃亡者都會有人死去,所以現在只剩下了我們四個人。而祖瑤經驗豐富的原因,就是因為她在詛咒中的時間很長,所以才成為了我們的領導者,怎麼說呢,她也確實有這個才能,很多次艱難的事件,都是因為她,我們才能得以解決,她人還是不錯的,只是你別惹到她的刺頭就好。”
劉水首先為我介紹了一下祖瑤,說實話,對於這個女人我也很好奇,一個看起來和我差不多的女人,卻顯得比我成熟這麼多,原來已經在詛咒中掙扎求生了這麼久。
詛咒口頭上難以言述,其中的危險,幾句話卻也說不明白。
“至於許忠山,我也不是很瞭解他,他平時十分一意孤行,為人不怎麼友善,我看得出他對你很有戒心,是因為他覺得你是不祥之物。”
劉水說著。
我一愣:“不祥之物,是什麼意思?”
劉水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每一次有新人加入的時候,許忠山都會表以不同的態度,比如當初我和畢逍遙進入團隊的時候,他對我們還算是客氣,但是其他人他卻很反感,你是至今為止,最讓他反感的。”
我聽得有些瘮得慌,劉水說許忠山的態度,可能會決定一些東西,比如許忠山對他,對畢逍遙還算客氣,於是他們活到了現在,而那些令他反感的,很明顯,都死了。
那是不是說,這個老傢伙其實會看人?他能看得出來一個人的氣運,所以碰到運氣好的,他就貼上去,碰到運氣不好的就表現得無比自私。
很顯然,我是那些運氣不好的人之中,最強烈的一個,那豈不是說,我很快就要死了?
或許是看出了我的顧慮,劉水還是對我安慰了一番,說:“不用擔心,他可能就是活得久,看人比較準而已,但也沒有百分百,你昨天那麼危機,還活了下來,這不就是好運嗎?”
我點了點頭,問道:“對了,昨天是誰發現瞭解決事件的方法?”
劉水搖了搖頭:“沒人發現,我們看到你的手機飄了起來,這個時候大家都知道事件還在繼續,你或許是救不回來了,因為鬼怪已經對你下手了,即便我們在此時解決了事件,也無法救你,可就是在那個時候,鬼怪忽然放棄了對你的攻擊,消失不見了。”
我驚訝地無與倫比,這麼說,我豈不是又走了狗屎運活了下來?
“接下來,我們才找到了解決事件的方法,把你手機裡的那張照片刪除了,你知道那張照片的內容嗎?沒錯,就是你被殺死的場景,而這個場景也正是在校長室裡,可是最後你居然沒死,事件也就順理成章被解決了。”劉水補充道。
我的眉頭皺的更深,心中的疑慮也更深,我是怪物不成,這鬼怪居然不殺我?
難道是因為我脖子上的麒麟吊墜,也不太像啊,這麒麟吊墜要是真的有用,也不會在我半死的時候才發揮作用吧?這要是我那口氣沒有緩過來,豈不是割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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