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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找個僻靜地方說話。”司馬南上了鯊魚號,拉住任思齊道。
任思齊看司馬南樣子有些急迫,可能是有重要事情,便點點頭,吩咐安東尼配合好奧利爾繼續聯系操帆,便把司馬南帶進一間船艙。
“要不要來點茶水,我在這荷蘭船上竟然找到幾包茶葉,竟是上好的龍井。”任思齊笑著對司馬南道。
司馬南搖搖頭:“還是不喝了,我找你真的有事情。”
“司馬兄請說,我洗耳恭聽。”任思齊伸手請司馬南坐在凳子上。
“秀才,這次你帶著呂宋漢人立了大功,沒有你們大夥現在說不定已經被荷蘭人剿滅了。”司馬南恭維道。
“司馬兄說哪裡話,咱們都是一家人啊,再說沒有大家的配合也打不敗荷蘭人,功勞都是大家的。”任思齊謙遜道。
“秀才你的功勞就擺在那裡,大夥兒都看在眼裡,不需要謙讓。我現在是為你抱不平,這次你立下了這麼大功勞,可傅斌竟給你這麼一點獎賞,實在是賞罰不均!”司馬南道。
“給的也不少了,別人都是一百兩百鷹洋,傅總管給了我五百枚。”任思齊淡淡道,一臉的平靜。
“秀才你為人是這個,”司馬南說著伸出了大拇指,“實話對你說吧,這次很多人對傅斌非常不滿,大夥託我來和你商量商量。”
“這趟去呂宋大夥都賺了不少銀子,可是死傷也多。可最大的好處都被傅斌落去了,要是舶主在的話還好說...”
“等等,”任思齊打斷了司馬南的話語,“舶主不還在嗎!”
“現在是還活著,可是傷勢一天比一天沉重,現在一天清醒不了兩個時辰,恐怕堅持不了幾天了。”司馬南語氣有些沉重,“舶主在一切都不說,可是要是舶主去世,這所有的好處都讓傅斌落去,大夥有些不服。”
恐怕是你自己不服吧,任思齊看著司馬南心中道。
“這次去呂宋,船上至少賺了二十萬兩銀子,具體數字是多少秀才你比我清楚。這麼多銀子不能全讓傅斌得去,這是大夥兒拼命才賺到的。”司馬南眼中冒著光,一把拉住任思齊的手:“秀才只要你支援我坐上舶主之位,我答應這所有的銀子咱們大夥平分!”
果然是財帛動人心啊,看著司馬南熱切的面容,任思齊暗道。
“可是傅斌是舶主的侄子,是這福春號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啊,這種事情我不能做。”任思齊拒絕道。這樣的事情做了太壞名譽。
“你對他講仁義,可傅斌對咱們講義氣嗎?這次和荷蘭人的戰鬥你和你手下的呂宋漢人出了大力,也死傷了好幾個,可傅斌呢,每人賞了十枚銀幣,這不是打發叫花子嗎?”司馬南義憤填膺的煽動著。
“你手下有十多個呂宋人,我現在手下也有七八人,咱們兩個加起來實力遠遠超過傅斌,怕他個球,”激動之下司馬南口吐髒話道,“只要事情成了,除了分給手下兄弟之外,其他的銀子咱們倆對分!”
“我不能答應你,但是我會保持中立,不介入你和傅斌之間的爭鬥。”任思齊想了一會兒,道:“不過若是你事成的話,必須答應把這艘'鯊魚號’給我,另外舶主在呂宋時曾答應分給我三千兩銀子,這三千兩銀子是我該得的,其他我一兩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