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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默知的話令布國棟一腳直接踏在了剎車上,平穩行駛的車子猛的停在了路上,除了讓周默知一頭紮進前面的座椅底下外,還引來了身後的一片刺耳的喇叭聲,以及難聽的謾罵聲。
然而,對於這些,布國棟卻都是一無所知的,他滿腦子竟然只有一個念頭:兇手原本的目標是周奕霏……
等到周默知低聲嘟囔著爬起來的時候,就看到布國棟滿臉蒼白的坐在那裡,對自己身後的喇叭聲、謾罵聲以及拍著車窗的人完全視而不見。
“沒用的東西。”周默知朝布國棟的位置狠狠的跟了一腳,這才喚回了布國棟的神智。
看著布國棟被嚇得面色慘白的樣子,周默知不屑的撇了撇嘴,卻還是當了回好人——布國棟到底是他的侄女婿,他未來侄孫的老子,如果真的跟他在一起的時候被嚇死了,周奕霏一定會活撕了他、並且永遠不會再看他一眼的。
“還不開車。”先是瞪了布國棟一眼,周默知又狠狠的踢了布國棟的座椅一腳:如果布國棟再這樣發呆下去,外面的那些人,一定會把他們兩個連同車子一起抬起來,扔到海裡去的。那才是周奕霏真正的危機。
聽到周默知的命令,布國棟也反應了過來,不由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連忙發動了車子,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你就放心好了。”周默知扒著副駕駛的靠背,說道:“反正那個兇手這個月的指標已經完成,那麼小心肝最近這段時間就是安全的。難道你還沒有信心在這一個月之內,將兇手給捉到並打成豬頭嗎?”雖然這樣說可能過於無情,過於涼薄,可是實情就是這樣的:這個月的十五已經過去,兇手應該不會再動手。距離下個月圓之夜還有一個月的時間,為了周奕霏的安全,他們必須盡快找到兇手並抓到他。
這是周默知第一次跟布國棟說這樣的話,卻又恰恰安撫了布國棟此刻惶恐不安的心。
“你對兇手,心裡到底有什麼譜沒有?兇手的心裡側寫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出來?我能做什麼?”事關周奕霏的安全,就算是讓布國棟天天跟在周默知的身後受他差遣都沒關系。只要周默知能夠盡快的將兇手的心裡側寫做好,令警方能夠將盡快將其繩之以法,布國棟真的什麼都無所謂的。
事關周奕霏,即使是周默知這個跟布國棟作對作了十六年的人,都沒有介意布國棟此時的無禮,反而一臉鄭重的說起了自己想法。
兩個人一路“相談甚歡”的到了律政司,接上了周奕霏。然而,周奕霏一上車就發現了布國棟的不對勁。
“國棟,”警告的看了一眼周默知,周奕霏一手搭在布國棟的胳膊上,關心的問道:“你怎麼了,不舒服嗎?臉色怎麼這麼差?”
布國棟自然不可能告訴周奕霏,昨天晚上兇手要殺的人很有可能是她。因此,對於周奕霏的問題,他也只是執起周奕霏的手,放在自己的唇邊輕吻,並溫柔的笑道:“我沒事,就是昨天晚上沒怎麼休息,所以有點累。”
“要不然我來開車吧?”周奕霏雖然知道布國棟一定沒有說實話,卻又沒有揭穿:既然布國棟選擇瞞著她,那麼極有可能是工作上的事,她自然是不能感興趣的。不過,她對昨天晚上的死者倒是感興趣得很。
“沒關系的。”布國棟笑著幫周奕霏繫好安全帶,滿是溫柔的道:“你眯一會兒吧,到了我叫你。”
周奕霏的臉上露出嫵媚的笑容,快速的親了一下布國棟的臉頰:“好!”
周默知看著周奕霏和布國棟恩恩愛愛的模樣,撇了撇嘴,又笑眯眯的從兩個前座之間探出頭來:“小寶貝,你這個下午有沒有想我啊?”當然,周默知是完全沒有自己這個瓦數超大的燈泡,就應該沉默的靠在後座上裝死的自覺的。
周奕霏用力的將周默知的頭推到一旁,笑道:“這不是要帶著你去吃飯了嗎。你乖,聽話,好好的坐好。否則的話,萬一一會兒急剎車的話,再摔到你,怎麼辦?”
聽到周奕霏的話,饒是布國棟的心中充滿了憂慮與擔憂,也是控制不住的笑了出來:他能說他剛剛好像就那麼幹了嗎?
而周默知則是用力的瞪了布國棟一眼,顯然是在警告布國棟不許將他剛剛滾到座位底下的事告訴給周奕霏:他可以耍寶哄周奕霏開心,可是卻不能讓周奕霏知道他是被布國棟害得鑽到座椅下的糗事。
布國棟假意沒有看到周默知的威脅,平穩的將車子轉向了方自力家的方向。
“國棟,”周奕霏想了想,說道:“我看新聞說,昨天晚上那個德古拉伯爵又出來犯案了。你也別把新聞報紙說的那些話放在心,他們能說的,左右也不過是那麼兩句罷了。等到你們將案子破了,就好了。”
由於最近一段時間,兇手犯案不斷,可是警方至今卻還沒有將兇手繩之以法。因此,無論是新聞媒體,還是市民大眾,都對警方議論紛紛:無能、愚蠢、浪費納稅人的錢之類貶損的話整日掛在了他們的嘴邊,就連法證部也未能逃脫他們的指責。尤其是昨天晚上又發生了一起案子,今天新聞的話自然也更加的難聽了。因此,周奕霏很擔心布國棟受到那些抨擊性言論的影響。
布國棟笑了笑,輕聲的說道:“我沒事,你放心。”布國棟自然不願意讓周奕霏因為他而擔心,因此聽到周奕霏的話,連忙安慰著周奕霏。
“你管他……”後座的周默知忍不住的再次出聲,結果卻在周奕霏的一個眼神下收了聲。
“聽說,”周奕霏眨了眨眼睛:“這次死的那個是夏思嘉,就是阮小吉的那個好閨蜜。”提起夏思嘉,周奕霏不屑的撇撇嘴:當初與阮小吉勾肩搭背,形影不離,好得跟一個人似的,可是阮小吉出了事,她卻連個面都不露,可真是“有情有義”啊!
布國棟輕輕的點了點頭:“嗯,是她。”想到自己剛剛和周默知得到的那個結論,布國棟壓根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因此便想轉換話題。可是,還沒等他轉換話題,周奕霏就轉向了周默知。
“嘿,周默知,”周奕霏看著猛的把頭擠過來的周默知,無奈的向車門方向退了退:“你說,兇手行兇的標準到底是什麼啊?我感覺夏思嘉與其他幾位死者的差距還是蠻大的:或者說,她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共通之處。”
聽到周奕霏的話,布國棟和周默知不約而同的就是一個激靈:周奕霏這感覺也太敏銳了吧?
在後視鏡中交換了一個眼神,周默知撓了撓腦袋,笑道:“那個……我才剛來,怎麼也得給我點時間研究研究吧。”
周奕霏懷疑的看著周默知,沉默了下來。就在布國棟和周默知都鬆了一口氣,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的時候,周奕霏卻突然再次開口了。
“周默知,”周奕霏聲音極輕的說道:“我們兩個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了……”
周默知的心裡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可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當然。我們兩個認識可是三十多年了呢!”周默知說著,還得意的看了布國棟一眼,一副“我們認識的時間可是比你長多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