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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藍的天空清澈見底,纖雲不染,令人情不自禁想要伸出手指,撫摸那抹蔚藍,看看自己的指間是否也會染上那迷人的藍色。
然而,誰也無法預料得到,在那片寧靜的蔚藍之上,會有著什麼樣的激流暗湧,甚至一個小小的氣流,都是那樣的危險。更何況,在那浩瀚無邊的九霄之上,孤立無援的狀況之下,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根本就沒有人能夠逃避。
就像沒有人可以預料,在一架從紐約飛往香港的飛機上,周奕霏經歷了一場怎樣的生與死的考驗。
在美國已經住了四個多月的周奕霏是突然決定回香港的。當她慵懶的靠在頭等艙的座椅上,看著身邊的空姐來來往往的走動,穿梭於旅客中間的時候,嘴角不由露出一絲幸福的笑容。
那是一種讓其他人看到了也會跟著笑出來的幸福笑容。
周奕霏不由自主的轉動的指間的婚戒,想著那個遠在香港的人,臉上的笑容更加的幸福了。
“不知道這幾個月國棟有沒有想我,”周奕霏完全不在意身邊男人打量的目光,暗暗的心道:“也不知道雯雯那小丫頭有沒有長高?國棟,你知道嗎,要不是為了陪師父那個孤獨老頭,我早就回家了。”
想起師父的事,周奕霏的眼底閃過一絲的迷茫,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要怎麼辦才好。
一時之間無法做出決定,周奕霏只好先放下這件事,去處理旁邊那道一直打量著自己的熾熱目光。
“你看夠了吧?”周奕霏連頭都不轉的輕聲說道:“姚月山先生。”
“我果然沒有認錯人。”聽到周奕霏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一直坐在周奕霏旁邊的男人才露出一絲輕佻的笑容:“這麼多年,你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麼漂亮。不對,是更漂亮了,周奕霏公主殿下?”
“這麼多年,”周奕霏看著旁邊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漂亮的弧度:“你也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麼的會說話。不對,是更會說話了。”
“說得沒錯。”姚月山笑著點點頭:“這麼多年沒見,我們不只能在茫茫人海中相遇,還能如此的瞭解彼此,看來我們的緣份還真是不淺啊!”
姚月山邊說邊從路過的空姐那裡拿過兩杯紅酒,並將其中的一杯遞給周奕霏:“據說,在接近三萬英尺的高空上,司空見慣的紅色液體也會因為枯燥的旅程而變得魅力十足,讓長途旅行不再枯燥乏味。我姚月山真是何其幸運,在享受美酒的同時,身邊還有佳人相伴。”
“而且,”姚月山輕輕的抿了一口酒,才接著說道:“你覺不覺得,在這密封的空間內,孤單寂寞的男人女人談一場雲端之上的愛情也是一件十分浪漫的事,嗯?”
周奕霏笑著用右手捏著的酒杯輕輕的搖晃著裡面鮮紅的液體,又得瑟的揚了揚自己左手無名指上的結婚戒指:“我只知道,在三萬英尺的高度,由於大氣壓力、空氣質量等因素變化,無論是葡萄酒還是我們的味覺都會發生變化。而大部分人都會失去三分之一的嗅覺靈敏度,因此葡萄酒也會失去在地面時的優雅與香醇。這是我老公告訴我的。”
姚月山愣了一下,又笑著與周奕霏碰了碰杯子:“看來,我們是有幸屬於嗅覺、味蕾依然靈敏的那一小部分人。”
周奕霏笑著點了點頭:“當然。”
姚月山看著周奕霏:“我記得你的家人都移民了。你這次去香港是出差,還是……”
“回家。”周奕霏笑著回答道:“我老公和孩子都在香港。”
“真沒想到,這麼多年不見,你連孩子都有了。”姚月山笑道:“對了,你好像是畢婚吧?”
周奕霏的臉上是滿足的笑容:“我女兒已經八歲了。好了,不說我了。說說你吧,怎麼,終於肯回香港了?”
“我大哥整天嘮嘮叨叨的,我就好心給他點面子吧!”姚月山聳了聳肩膀,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我好像從來都沒問過你,為什麼你一眼就能分出我和我大哥誰是誰呢?我們兩個明明長得一模一樣。”
“感覺嘍。”周奕霏想了想,說道:“雖然你們兩個長得一模一樣,可是給人的感覺卻是截然相反的。就是那種……嗯,怎麼說呢,”周奕霏攤了攤手:“就算是裝也是裝不出來的完全不同。”
姚月山一副受了打擊的模樣靠在椅背上:“我就說嘛,同學三年,所有人都分不出我和我大哥,怎麼你一眼就能看出來,原來是這樣。”
提起自己的哥哥姚日山,姚月山的眼裡透露著的是難以察覺的溫暖:“不過,我大哥真的比我強多了,他現在可是大醫生了。”
“我知道。”周奕霏笑著點點頭:“仁愛醫院心內科的王牌。”
姚月山詫異的看著周奕霏,心中劃過一絲的暗喜:“難道她還在關心我們兄弟?”
“他是我表姐夫的主治醫生。”周奕霏著將空了的酒杯遞還給空姐:“表姐夫因為生病的緣故,脾氣大得很,沒少給日山氣受,想來真是為難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