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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淩手腳發軟,又往後退,都退到小河邊了,差點腳一滑跌下去了。
不過,無意之中,他透過河水看到自己的模樣……眉間一點硃砂,不過那稚嫩漂亮的臉龐,分明是自己十五歲時候的模樣。
到底是怎麼回事?
金淩都懷疑自己在做夢,否則這一切根本都解釋不通,自己怎麼會回到十五歲,還在這個奇怪的地方遇到一個很奇怪叫“溫苑”的人?
做夢,是真的在做夢嗎?
金淩猛然想起書案上那個香爐,香爐身似熊,鼻似象,眼似犀,尾似牛,足似虎……他想起來了,藍願曾經給他講解過不少古書舊籍,他記得書上描述過這樣怪模怪樣的東西,看那香爐,竟然是一隻魘獸的模樣。
想通這一點,金淩猜測自己被魘獸帶入了一個夢境裡,這個夢境並不是他原本生活的地方,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觸發怎麼樣的契機他才能回去……
他想得出神,恍然之中連一支朝他射過來的箭都沒注意到,倒是溫苑大喊一聲“小心”,然後飛快的撲過來抱著他往旁邊一躲。
金淩被他打橫抱著,這才回過神來,回過神來才發現,就算是夢境,這一切的一切也未免太過真實了一些。
溫苑不是藍願,但是,溫苑懷抱有和阿願一樣的感覺,那種能讓他……安心的感覺。
金淩的手不自覺抓著溫苑的肩膀,沒有害怕的感覺,溫苑抱著他連躲過幾支箭後才停下來。
金淩扭頭去看朝他們放箭的人,好幾個穿炎陽烈焰袍的人簇擁著一個看著年紀不大的青年,青年也穿著飾物更精緻一些炎陽烈焰袍,五官長得還算周正,但是眉眼間流露出狂傲囂張的神色,膚淺又浮誇,平白讓人覺得不討喜。
溫苑放下懷裡的人,笑道:“溫晁,你在做什麼?”
旁邊一門生大喝道:“大膽,你竟然直呼少主的名諱。”
溫苑一挑眉,道:“有何不可?”
“你溫苑不過是溫氏旁支又旁支的子弟,根本得不到宗主的重用,若不是……”
溫晁一個不悅的眼神丟過去,那門生悻悻的低頭不語了。
而溫晁一叉腰,囂張的道:“溫苑,你好大膽,溫家清談會已結束,你卻偷偷摸摸的在後山和蘭陵金氏子弟私相授受,怕不是存了背叛溫氏的念頭吧?”
不管是什麼罪名,總不會比背叛溫氏的罪名更大,他一定要讓溫苑這討人厭的小子不得好死。
金淩不傻,他快速的想了一下,立刻差不多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摸清楚了,然後他發現自己的處境有點……不太妙。
對面的溫晁一看就知道和溫苑不對盤,這抓到了把柄自然不會輕易放過,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和溫苑,他們兩個人也不知道是誰連累誰了。
總之,他們兩個人現在脫不了幹繫了。
突然,金淩察覺到一道讓他不舒服的視線,再一看,溫晁竟然對著自己露出一臉垂涎的表情。
“這小美人兒長得實在是漂亮,還是個細皮嫩肉的,瞧他一臉春情蕩漾的,溫苑一定弄得他很舒服……”
金淩臉都黑了,這個登徒子,你才春情蕩漾,你全家都春情蕩漾……
溫晁又喊道:“溫苑,你一貫就是個不老實的,現在人贓並獲,你和我去見父親,老老實實的交代你的罪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