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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願,阿願……”
金淩的聲音由遠至近,藍願抬頭去看,卻見一道明黃色的身影闖入靜逸的蘭室,驚落了玉蘭樹上將落未落的潔白花瓣。
藍願抬眸淺笑,金淩如一陣風般跑進來,臉上還是歡喜的笑,如最明媚的三月花。
藍願放下手中的筆,依然還是端正的盤腿坐在榻上,金淩從後頭摟住他的脖子,把清淺的呼吸都撒在他的耳畔。
藍願伸手握住他的手,笑道:“阿淩怎麼來了?可是又擅自跑來雲深不知處?”
金淩鼓鼓臉頰,道:“我就是想你了嘛,想你了自然就來了,難不成你這個藍氏掌刑大師兄還真要罰我不成?”
“我當然是捨不得罰阿淩了,畢竟罰了阿淩我會心疼,那還不如我自個兒去請罰呢!”
“哎呀,阿願也會徇私枉法了……”
金淩調笑著,一扭身就半躺在藍願懷裡,手指一勾,挑起藍願一縷長發在手裡把玩著。
“阿願,你們雲深不知處有太多無聊的規矩了,你什麼時候隨我回金麟臺,畢竟你可是我的……”
你是我的……道侶。
這話沒說完,就被藍願低頭吻住,他看懷裡愛人那雙眼睛,流露出那麼溫柔的思念,如琥珀中流動的蜜糖,全數融化在這親暱的親吻之中……
藍願和金淩是道侶,這是仙門裡人盡皆知的事情,也有人嘲弄,這藍家子弟看著是風光霽月的君子,其實最是和男子糾纏不清。
含光君藍忘機和魏無羨已是道侶,然後便是含光君的入門弟子藍願,那金淩身份尊貴,還是金家和江家江家唯一的嫡系血脈。
金淩自然也聽到了那些“閑話”,也是當笑話聽了,從來不放在心上。
他和藍願少年便相識相知,舅舅雖然非常不情願,但是到底還是拗不過他,狠狠的為難了藍願一番才罷休。
金淩今年才剛行過及冠之禮,和藍願也是聚少離多,這可讓他覺得難受極了,正濃情蜜意的時候他怎麼捨得和藍願分開麼?
所以,他有時便往雲深不知處跑,這讓好友藍景儀見了少不了一通嘲笑,這黏人黏得緊了,可不是一點都不矜持了?
藍家宗主藍曦臣閉關多年,那藍家上下也是知道他的心結,怕是不容易走出來了。
藍忘機又時常外出,陪伴魏無羨夜獵,經常外出不歸也是讓藍老先生頭疼不已。
這琢磨來琢磨去,他們反而把眼光放在這一輩兒的藍願身上了。
這麼多年磨練下來,藍願也的確是個出色的,擔當得起藍家的大任。
清談會上,一切場面上的事都是藍願作為首席大弟子在辦;宗內事務也是暫交由藍願代理,中間沒出一絲紕漏,後來索性又封了掌罰大師兄;就連藍老先生的課業,也放心讓藍願去替他了。
現在整個雲深不知處,也就藍景儀一人偶爾還與他開開玩笑,那些個低階的外門小師弟哪個見了他不是恭恭敬敬喚一聲藍願師兄,然後低頭繞道而行。
連金淩見了,也感嘆他越發的有威嚴了,不是冷酷不近人情,而是更讓人信服罷了。
而現在,越發威嚴的藍願摟著自家道侶,在蘭室好一陣耳鬢廝磨,親熱得都不想分開了。
藍願也是許久未見金淩了,這親親抱抱的差點就把持不住了,但到底還是記著這裡是雲深不知處,便也是剋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