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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時遲那時快,李少白瞬間放手,原本就站立不穩的雙腳一個打滑,挨著樹幹直接摔了個平沙落豬,只感覺後腦沙沙一陣響,掉了不少樹皮。
一道月光閃過,原來是元素衣的劍,那劍毫不猶豫的沖向李少白原本站立之位,電光火石,就在李少白還未跌倒之際,那道月光已是朝著李少白閃去。
可惜敵人更快。一招不成立馬收手而去,元素衣的劍瞬間在樹幹旁停住,收劍入鞘。
剛才之人出手,力道精準,別看只刮下一層樹皮,那已是力道用老,如果李少白站著不動,元素衣可以想到那一招至少可以立馬擊碎李少白的五髒六腑,之後就算不死,一個重傷的隊友,對於逃亡的幾人看來,也是一個考驗心靈的難題。
也幸好如此,這一擊並沒有砍斷這棵樹,不然動靜不小,怕是難以再躲避下去。方才活生生收力,原因也在於此。
一念至此,元素衣看著狼狽不堪幹脆坐在了地上的李少白,有些欲言又止,卻覺得此時著實不是說話的時候。
李少白拍了拍頭上的泥土,喘了會氣,忽然拍起自己的胸口來。
“哦,嚇死我了!差點嚇出心髒病,這一驚一乍的,心肝兒都快從嘴巴裡蹦出來了!”
“……”
“公主,我看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方才那人應該是獨自一人,四周實在沒有其他人的聲音。可如果……總之也不能待著坐以待斃,後面的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出現。”
如果周圍還有幾個可以如方才那人一般,隱藏自己的聲音腳步之人,那坐以待斃將會更加危險。
元素衣在心裡補全了聖女的話,點了點頭,幾人再一次向著山下沖去。
一路上,元素衣有些不妙的預感,方才那人詭異的出手,最大嫌疑,應該只有殺手了。不論是各大世家的殺手死士,還是恰好有什麼門派之人在附近,以那隱藏腳步聲的手段,都不是易與之輩。
如果是飛羽樓,那此次就糟了……
忽然,一道身影從前方樹上落下!
元素衣幾人瞬間止步,情急之下,不再控制腳步之聲。李少白使勁蹬了幾腳,這一次倒是堪堪停住。
聖女心有所感,突然轉過身來,只見背後不遠處慢慢的又是出現一道黑影,黑衣黑褲黑頭巾,想來應該是方才那一位。
事先埋伏?還是廣撒大網?聖女心裡漸漸有了些想法。秀劍出鞘,反射了一道月光,後方那人眼睛一晃,一道劍影瞬間纏繞向自己的脖頸。
元素衣沒想再留手,內力凝聚,劍身泛起一股暗紅之色,似幻非幻。叢林之間亮起一抹火色!
前後二人抬手相迎,兵器相交叮叮作響,似乎是藏於袖間的短型武器,而且刻意鍍了一層材料,月色之下絲毫沒有反光,看其二人一身整齊的黑色,連元蕭都開始感覺,自己幾人似乎突然就被殺手盯上了。
就在元蕭疑惑之時,一陣冷意再一次襲來,只是這一次換成了元蕭,生死之間,元蕭下意識一拳轟出,可是卻打在了空處。此人竟是從旁邊斜向反手甩出這一擊,手臂擦著元蕭這一拳,繞著弧度回移,就像在割著麥子。
元蕭情急之下絲毫沒有留力,一拳打空,內力激蕩,左手完全來不及抓住這一式斜撩的手,左手剛剛抬起,一道黝黑的匕首,已是清清楚楚的出現在元蕭眼前。
叮——
就在這時,一根同樣黝黑卻有些斑駁的棍子突兀的橫插在匕首與元蕭的腦袋之間,一觸之下,黑棍順著元蕭頭皮而上,元蕭腦門一麻,還沒來得及驚呼,那棍子在元蕭腦袋上畫了個弧,繞了回來,直愣愣的朝著元蕭左手邊的人影敲去,那直白的一擊,簡直就像隨手撿起根棍子打狗。
咚的一聲響,黑棍子結結實實的敲在那人腦門上,發出一道沉悶的聲響,元蕭腦門忽然有些幻痛,但手上卻不迷糊,一拳打在那人的肚子上。
一道身影閃過,元蕭只聞到某種似曾相識的味道,一根棍子已是插在了那黑衣人腦袋之上。左眼直入,貫腦而出。
李少白就像拔起一顆小樹苗一般,順手把棍子拔了出來。
元蕭一時連話都忘了問出口,那哪裡是黑棍子,那不就是李少白背在背上插在腰間的燒火棍嗎!自己還親手端詳過,似乎是把直至中段,劍尖斷掉的劍。
可是剛才那直白到有些醜陋的招式,卻由這把斷劍,由這絲毫感受不到內力的李少白手中,活生生破招,殺人。
先出現的二人見此,一擊不中立馬就閃。元素衣聖女二人也沒想到兩人會如此果斷,一時間竟是來不及阻止。
元素衣方才聽到聲響,現在急忙轉身,卻見得一人倒在地上,元蕭驚愕的指著李少白。
“這人,是你殺的?”元素衣三兩下看出了前因後果,卻實在想不到方才具體發生了什麼。地上的黑衣人腦門一個窟窿,死得不能再死,腹部衣服有些破裂,但也僅僅幾道裂口。
看著李少白手上滴血的黑色武器,元素衣想起李少白平日身上那形狀古怪的棍子,心裡有些驚訝,卻也有些驚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