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想把沈再山往外拉,一邊就哭到:“穩婆鄉下有喜事回去了,城裡現在沒有穩婆。大夫我求你了,你幫我姐妹吧。”
“好好好,你稍等。”沈再山也是耳朵軟,再加上他最見不得女子哭,便扭頭去拿了自己的藥箱就跟著那女子出門了。
女子跑得飛快,在她身後的沈再山也怕跟不上她。沒有一刻鐘時間兩人便來到一處金碧輝煌的酒家前。
沈再山一抬頭,只見那酒樓上的牌匾寫著“閱春樓”三個大字。
“這裡?”沈再山馬上反應回來這是什麼地方,這是奉城最大的妓院閱春樓啊!女子說她姐妹?難道是指妓女姐妹嗎?
女子看沈再山愣在了門口便也沒想這麼多,拉著沈再山就往閱春樓裡面走。一進門,沈再山的眼睛根本都不知道往哪裡看,那些姑娘們長得一個個都美豔奪目,穿的衣服薄如蟬翼,若隱若現之下春光無限,那白皙的大腿露到根部跨坐在恩客身上,發出一聲聲浪蕩的笑聲。那笑聲只是聽到都已經讓人春心蕩漾,更不要說那姑娘們身上的脂粉味也更讓人心癢難耐。
沈再山一直勸自己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在心中默默地開始念著清心經。
那求醫的女子拉著沈再山的手腕,一直把他拉到三樓最盡頭的一間房間裡。
女子推開門,只見好幾個穿得也是非常暴露的女子將榻邊團團圍住。女子回頭推著沈再山就往那頭去,一邊說道:“大夫來了!”
突然全部女人都扭頭看自己,沈再山沒見過這麼多女人,臉便變得更紅。
其中一個比較年長,一看就是媽媽樣的女子皺起眉說:“清泠!怎麼是個男大夫啊!不是讓你去找穩婆嗎?”
拉著沈再山的清泠已經急得想哭,聽到媽媽怪責自己,那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說:“穩……穩婆回家了,我找不到,就找了大夫。”
其他人見她都哭了便沒再多言,那媽媽向沈再山招了招手示意他過去。沈再山便幾步小跑了到榻邊上。走近才發現榻上有一個女子疼得在榻上冷汗直飈,一直死死地抓住榻邊女子的手。
沈再山跪在了她兩腿之間往裡看,只見她已經完全開啟。他回頭跟身後的那些姐妹說道:“留一個人在這裡,其他人出去等。”說著便把身後的人全部都轟出了房間。
那班姐妹自是沒見過這陣仗,出了門還一直竊竊私語討論這個大夫究竟行不行。
差不多一個時辰之後,這房間裡便傳出了嬰兒的哭聲。
那班揪著一顆心的姐妹全都鬆了口氣,又過了半個時辰,那寶寶就被人抱出了房間給眾姐妹打照臉了。那群姐妹簡直沒人再去管沈再山和產婦,一人一句就開始逗著那寶寶玩。
沈再山在榻邊抹了一頭汗便對那產婦說道:“母子平安啊。”
那產婦在榻上,虛弱地笑了笑,良久才說道:“謝謝大夫。”
這一句謝謝在沈再山來看真的勝比千兩萬金,這份成就感他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沈再山笑著便開始收拾東西,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藥箱裡的剪子竟然飛到了那香爐旁邊。他走過去,本想彎腰去撿那剪子。可腰沒彎到一半,他就清晰地聞到那香爐中焚香的味道。
他拿起香爐放在鼻子邊吸了一口長長的氣,那香味道嗆得他咳嗽起來他都不在意。這不是鄔寄芳給他娘來的安神香的味道嗎?
他拿著香爐跑到了那群姐妹之間問道:“這香是誰配的!”
眾人都有點驚訝,只有清泠先回過神來說到:“這是芳芳姑娘配的。”
芳芳?鄔寄芳?
沈再山不知道自己期待著什麼,一手抓住清泠的手便說:“能不能帶我去見見這位芳芳姑娘?”
清泠看了媽媽一眼,面有難色地說:“芳芳姑娘是我們這裡的調香師,不賣藝也不賣身的。”
“我只是見她一眼!不要她賣藝也不要她賣身!”沈再山知道這芳芳姑娘的確是他朝思暮想的那個人,便纏著清泠說道。
“芳芳姑娘不是你想見就見的……”清泠話還沒說完就愣愣地看著沈再山身後。
“找我嗎?”那把聲音溫柔如水,略帶點單薄。
沈再山不敢相信自己再次聽到這把聲音,他緩緩地回頭,只見鄔寄芳就現在自己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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