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也沒用,人家都走遠了林華宴才想起收錢這事,連鍾離譽都搞不清林華宴是蠢還是善忘。
午時,林華宴給阿約交代了一下,便跟著鍾離譽下了山。林華宴可是興奮得不得了,她沒去過扶煬,而且這次的任務只是拿東西,沒有上次行軍來得苦,所以她十成十是把這次當做了春遊看待。
“為什麼你四哥會在扶煬啊?”林華宴挽著鍾離譽的胳膊說道。
鍾離譽摸了摸下巴說道:“唔……我這個哥哥是有點奇怪,早在三年前就領了封地出了宮之後就沒回過宮。不過他跟阿爹關係也不是太好,可能也是躲開阿爹吧。”
林華宴剛想開口說點什麼,可一開口就打了個噴嚏。她摸摸鼻子,小聲地說道:“誰在想我?”
沒想到鍾離譽卻輕輕地抱住了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壓著說道:“明顯是我在想你啊。”
林華宴被這話逗得忍不住笑了出來,她拍了一下鍾離譽的胸口說道:“不正經。”
“你喜歡我正經一點?”鍾離譽立刻換了一個表情,眉毛皺了起來一副正經的表情。
林華宴咯咯地笑了起來,可剛笑又打了一個噴嚏。
鍾離譽也不說笑了,皺著眉問道:“怎麼了?著涼了嗎?”
“沒事。”她吸了吸鼻子說道。
三人在山腳找回了騎來的馬,便上了馬一路向扶煬出發了。
林華宴一路上跟鍾離譽你儂我儂,可燊雲卻是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鍾離譽低聲跟林華宴說道:“燊雲好像不太開心得樣子。”
林華宴想回頭看燊雲卻被鍾離譽喝止說道:“別看!他這幾天都這樣,自從出了宮就是這樣。”
林華宴皺著眉想了想說到:“想家了?”
“怎麼會?燊雲以前跟著我到處去也不會這樣。”鍾離譽的聲音壓得很低,林華宴都要湊得很近才能聽見他說的話。
林華宴偷偷地回頭看了一眼燊雲,只見那平時總是微笑著的人正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有一種說不出的心煩意亂。林華宴突然覺得她一點都不瞭解燊雲,雖然名義上他是她的義兄,可這個義兄總是深不可測,除了在燊志面前他會老實一點外,其他時候的燊雲簡直就是戴了一個會笑的面具,對誰都是那笑容,包括對鍾離譽。
林華宴眨了眨眼便道:“我好像都沒見過燊雲生氣的樣子。”
鍾離譽想了想說道:“我也很少見,可是我見過他跟我四哥生氣。”
“啊?”林華宴扭頭去看鐘離譽說道:“生氣什麼啊?”
“詳細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大概就是那個宮女給燊雲送了東西被四哥抓到了,四哥要懲治那宮女。可那件事不久四哥就領了封地出了宮,那宮女的事也不了了之了。”鍾離譽也是聽二哥鍾離霍說的,有些地方也是含糊不清。
林華宴眼睛咕嚕地轉著,覺得這裡面肯定有什麼事情,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又連續打了兩個噴嚏。
鍾離譽擰著眉頭便說:“你是病了吧?”
“沒事沒事。”林華宴吸了吸鼻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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