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錦瑟就是再有去找花遊棠的心思,此時也不免停了下來,同易臨霄一同問江有漁道:“是呀,你怎麼把自己弄得灰頭土臉的,遊棠呢?我怎麼沒見到她,她跑到哪裡去了?你又把她關起來了?”
莊錦瑟越說面色越是不善,說到最後,甚至隱隱有要把武器拿出來的架勢,易臨霄連忙攔住她,免得莊錦瑟一個衝動真的和江有漁大打出手。
江有漁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哪裡還敢關她,我現在哪裡還關的住她,她想要走隨時都可以都,我現在不過是靠著祈求她的可憐,才讓她繼續留在這裡。”
莊錦瑟面色略有緩和。
江有漁繼續道:“遊棠如今……與過去大為不同。容貌美醜在她眼中已毫無分別,少了這張臉,她對我自然不上心,從前,即便她不喜歡我,可是隻要看到我這張臉,遊棠便會忍不住的原諒我做的所有事情,可是現在不同,我在她的眼中與旁人並沒有不同,我沒有辦法,所幸她愛護花草之心絲毫未減,我只能專心侍弄這些花草在,這才勉強讓遊棠多看我一眼。我遣散宮女和小太監們,自己照顧她,只盼著年年歲歲,我不祈求她能愛我,只希望她永遠不離開我。”
永遠,這種東西何其縹緲,現在花遊棠都不喜歡江有漁,更何況以後。
饒是莊錦瑟如此的偏心,此時也不免覺得江有漁實在是有些可憐,她差點忍不住要告訴江有漁,花遊棠其實沒有喝下天河水,可是一想到花遊棠當時受的苦,莊錦瑟便閉了嘴,沉痛的拍了拍江有漁的肩膀,以示安慰。
身後有腳步聲傳來。
江有漁的眼睛之中好像有光亮了起來,剛才還愁眉苦臉的一張臉,現在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莫名的光,莊錦瑟朝易臨霄那裡躲了躲,朝身後望去,發現來人果然是花遊棠。
花遊棠見到莊錦瑟自然是高興,興沖沖的拉著莊錦瑟要去小廚房,說是最近又研究出幾個好吃的點心,正愁沒有人試吃,莊錦瑟來的正好。
莊錦瑟許久不見花遊棠,有許多話想要和花遊棠問個清楚。
花遊棠自來就沒有看過江有漁一眼,莊錦瑟眼睜睜的看著江有漁眼中的光漸漸熄滅,心中不忍,莊錦瑟在心裡頭給自己洗腦,說自己完全是看在江有漁留下的眼淚的份上才幫他說一兩句好話,絕對不是可連江有漁。
莊錦瑟咳嗽了一聲,用手指了指江有漁:“我來了有一會兒了,我看他在這裡替你照顧這些花草也挺辛苦的,不如你做完之後,也給他一點?”
江有漁眼中的光又亮了起來。
花遊棠眯起眼望著莊錦瑟,似乎是在奇怪莊錦瑟今天怎麼會一反常態,竟然會替江有漁說好話,她看了看莊錦瑟和易臨霄牽著的手上面,心中瞭然。
莊錦瑟被易臨霄拐走了。
花遊棠可沒柳脈脈那麼好說話,她是相當樂意做棒打鴛鴦的那根棒槌的,花遊棠說道:“他自己一廂情願,可不是我要他在這裡的,再說了,他要吃什麼自然有御膳房替他準備,可輪不到我擔心。”
花遊棠摸了摸自己的指甲,緩緩朝易臨霄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和莊錦瑟說道:“錦瑟,我常聽人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可不能被外人給帶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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