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遊棠嘖嘖兩聲,她著實是很久沒有見到過這種主動上趕著要聽莊錦瑟彈琴的人了。
莊錦瑟興沖沖的回來了,柳脈脈把遊心叫到身邊,低聲去問莊錦瑟剛才是幹什麼去了,有沒有見到什麼可疑的人。
所謂的可疑的人,柳脈脈其實是想說易臨霄,莊錦瑟現在醉的糊里糊塗的,可千萬得看好,不能讓易臨霄騙了去。
遊心想到方才跟著莊錦瑟在池塘邊做的事情,很是無語,她答道:“可疑的人沒見到,就是莊姑娘的行為奇奇怪怪的。她先是在池塘邊坐了一小會兒,然後去池塘邊洗了下手,之後就回來了。”
柳脈脈心下了然,發現剛才莊錦瑟點燃了一片樹葉,然後一碗水澆上去,一陣青煙嫋嫋升起。
莊錦瑟這是在做一個簡略版的凝神靜氣,沐浴焚香。
莊錦瑟把燕封儀的琴抱在懷裡,飛到最近的一刻大槐樹上。
莊錦瑟今天穿了一件青色的衣裙,頭上有一個蘭花髮簪正在隨風搖晃,風吹起她的裙角,加上她懷抱長琴的姿勢,直到這個時候,莊錦瑟才總算有了一點出塵仙人的影子。
如果莊錦瑟沒有彈琴的話,這個出塵仙人的形象應該是可以一直保持住的。
自己究竟為什麼要讓莊錦瑟彈琴。
這兩個念頭在燕封儀的腦袋裡迴旋。
他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耳朵,卻還是覺得不夠,莊錦瑟的琴音四面八方的襲來,他一陣恍惚,覺得自己說不定可以把莊錦瑟的琴音錄下來,到時候放到鳳凰族的刑法之中。
後來燕封儀想了想,完全可以讓那些不聽話的小鳳凰自己來人間討罰,不聽話就要被罰來人間聽琴,聽完還要鼓掌說好!
在這樣的念頭之中,一曲終畢。
燕封儀頭暈眼花,差點暈過去,在場的人基本好不了多少,江有漁稍稍好些,他揉著額頭,一副難受的模樣。
這一群人之中最令人意外的應當是柳脈脈,她趁著莊錦瑟不注意,默默的把自己耳朵裡的耳塞扔掉,莊錦瑟從樹上飛下來,第一個就衝向柳脈脈,眼睛亮晶晶的問她:“脈脈,我彈琴好不好聽?”
柳脈脈想了想,借用了易臨霄的那句話:“絕無僅有。”
莊錦瑟高興了。
花遊棠也忍著暈過去的慾望,拍了拍莊錦瑟的肩膀,反正這種事情她不是第一次幹了,不靠譜的誇獎張口就來:“特別好!特別棒!這次比上次彈的更好聽的!”
實則花遊棠心中則想著:可千萬別有下次了,莊錦瑟彈得一次比一次難聽,長久下去,真沒人受得了。
莊錦瑟笑的眉眼彎彎,她沒高興多久,卻聽江有漁嗤笑一聲,江有漁的眼睛變成了少見的金紅色,花遊棠心裡有一股不好的預感,想要擋住江有漁接下來想說的話:“你……”
江有漁這次沒有理會花遊棠,他環視在場所有人的臉,眯起眼睛嘲諷道:“她們哄你高興,你就真的相信了?”
花遊棠臉色鐵青,莊錦瑟彈琴難聽是一回事,雖說有一點應鐘脅迫的意思在,可是花遊棠自己也樂意哄著,她低聲呵道:“江有漁,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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