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遊棠此番不順,她在莊錦瑟的家中住了兩天,江有漁沒照過來花遊棠一開始還挺高興,結果等到了寺廟之中便傳來了皇帝病了的訊息,莊錦瑟與柳脈脈面面相覷,花遊棠這才剛走江有漁就病了,明擺著就是想要逼花遊棠回去,莊錦瑟可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她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勸道:“要不你還是回去吧?江有漁總是稱病不朝也不是個事兒。”
花遊棠哼了一聲,連莊錦瑟都能看得出來的計量,花遊棠自然也能看出來,她只覺得江有漁實在是可笑,稱病不朝這種事情至多也只能嚇唬嚇唬那些天天想著國家社稷的大臣們罷了,只有那些大臣才會為了讓江有漁好起來而想盡辦法,花遊棠只是江有漁後宮裡面一個打醬油的貴妃,想要用這種事情來逼迫她,實在是幼稚至極,花遊棠聳了聳肩膀,無所謂道:“他愛裝病就讓他裝病好了,反正江有漁後宮裡的妃子那麼多,挨個的侍疾也夠他受的了。”
花遊棠這話說的,莫名其妙的帶著一股酸味,可讓花遊棠回去,她又不願意了,莊錦瑟一時之間也犯了難,她一向不會開導別人,若是莊錦瑟自己有什麼不開心的,大吃一頓再睡一覺,第二天一早保管莊錦瑟還是高高興興的,什麼不高興的事情都忘到腦後去了。
莊錦瑟不同情愛,自然不知道花遊棠到底在彆扭什麼,然而還沒等她問出口,便有一人笑道:“後宮裡的那些人可見不著我的面,她們就是想要侍疾也沒這個機會,現在我身邊只有你一人,貴妃,你要來侍疾嗎?”
說話的不是旁人,正是稱病不朝的江有漁。
花遊棠瞪大了眼睛,指著江有漁你你你了半天,似是沒料到江有漁竟然會出現在這裡,花遊棠咬牙切齒,她還想呢,為何自己在莊錦瑟的家中住了兩天都不見江有漁來尋,原來江有漁早就在寺裡等著呢,就等著花遊棠自己自投羅網,花遊棠心中有氣,再加上她和江有漁說話就從來沒有客氣過,這會兒對著江有漁,花遊棠頗有幾分嬌蠻的意味在裡面,她仗著江有漁喜歡她,便對江有漁頤指氣使起來:“我現在只是花遊棠,可不是你的什麼貴妃。說起來你才奇怪,不管你裝病也好還是真的病了也好,你不好好的待在你的皇宮裡,跑到這荒郊野寺裡來做什麼?
江有漁笑了笑,花遊棠這副模樣,他不僅不生氣,反而高興的很,花遊棠對他客客氣氣的他反倒覺得兩人生疏,還是這樣的好,花遊棠對他越不客氣,說明自己在花遊棠心中已經是自己人了,是愛情也好友情也好,總歸比陌生人要好的多,江有漁朝花遊棠眨眨眼:“你不是貴妃,我自然也不是皇帝,若要問我是誰,你是花遊棠,我自然是江有漁。皇帝和貴妃應該呆在皇宮裡,花遊棠與江有漁卻是可以跑出來玩兒,再說了,這可不是什麼荒郊野寺,這是國寺,若讓住持方丈知道你說他這裡是荒郊野寺,他怕是要氣得嘔出半斤血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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