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黎昭明,柳脈脈就覺得胸口疼得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這次想要去寺廟裡吃齋,未嘗不是有想要躲黎昭明的意思在裡面,柳脈脈將思緒扯回來,問花遊棠道:“遊棠,你要和我們一同去嗎?”
花遊棠想都沒想,一臉的理所當然:“當然要去!你們都去了可不能留我一個人在這裡,多無聊啊。皇宮裡那些花草我照顧的差不多了,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出去玩兒兩天也沒什麼事。對了,我們去哪個寺,那裡面的齋菜好吃嗎?寺廟裡有沒有俊俏的小和尚在?沒有俊俏的小和尚,來個俊俏的方丈也行啊。”
莊錦瑟噗呲一下笑出了聲,轉頭就把易臨霄忘到腦後去了:“你怎麼滿腦子就是俊俏的和尚俊俏的方丈,你還是先想想你那個俊俏的皇帝吧,你現在是貴妃,出門可沒我們方便,總不見得我們到了廟裡,還要看你擺貴妃的排場”
花遊棠翻了個白眼:“你可別說了,那個貴妃的排場別說你了,我自己看著都覺得頭疼,也不知道誰想出來這麼複雜的章程,至於江有漁,誰管他,我自由了大半輩子總不見得現在要去哪兒還要他的同意。你們什麼時候出發?”
柳脈脈早就料到花遊棠會是這幅反應,看起來她絲毫沒有將江有漁放到心上,柳脈脈想起黎昭明和她說的,說江有漁真心喜歡花遊棠可惜花遊棠卻怎麼都不開竅。
柳脈脈心中微微搖頭。
花遊棠開不開竅還要另說,只是不喜歡江有漁這一件事情卻是板上釘釘的鐵證了。
柳脈脈算了算日子,答道:“去寺廟上吃齋也也不需要帶太多的東西,就後天吧,收拾收拾就可以走了。”
花遊棠點點頭:“行,我沒意見。”
柳脈脈又問莊錦瑟與應鐘他們:“你們呢?若是有什麼急事要處理,我們也可以過一段時間再去,或者我們先去,等你們處理好了事情之後再來找我們。”
應鐘恨不得現在就把莊錦瑟帶到山上去和易臨霄隔離開來,正要應鐘說,後天都嫌晚,然而應鐘自己也知道,現在就衝到寺裡去,明顯不現實,後天已經是差不多最快的日子了,她自然沒有二話。
莊錦瑟問過太簇與應鐘的意見之後,也應了下來:“我們要收拾的東西不多,最近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要做,就和你坐同一輛馬車去吧。”
說罷,莊錦瑟將目光轉向花遊棠,目光之中略帶促狹:“現在就只剩下你了,大貴妃,兩天的時間夠不夠你說服江有漁?若是說服不了他,拐跑了當朝貴妃的罪名我可擔當不起。”
花遊棠哼了一聲,半點都沒把江有漁放在心上:“誰管他,這兩天我就不回去了,我還回你那裡住,正好我也有些東西要拿。太簇,我的房間應當還是乾淨的吧?你可不能因為我不在就把我的房間當成雜物間來用。”
太簇面上應著:“放心,乾淨著呢。”
心中卻想著:當成雜物間是沒有,灰塵倒是積攢了不少,但是不礙事,清潔咒嘛,一瞬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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