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錦瑟收了幾分玩笑的心思,正如她所說,花遊棠從前從來沒有這樣,莊錦瑟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是真的喜歡上江有漁了?”
花遊棠笑了一聲,臉上一臉的雲淡風輕,眼神撇向一邊的窗臺:“怎麼可能,看上他的臉罷了,男人嗎,玩兒玩兒的東西,現在留在這兒自然是因為我喜歡他的那張臉,等什麼時候我沒興趣了,到了想走的時候我自然隨時可以走。”
門外的三人偷偷摸摸的把窗戶開了一條小小的縫隙,試圖偷聽一點什麼內幕訊息,沒想到會聽到花遊棠說這種話,這下可好,不只是黎昭明,連易臨霄都沉默著拍了拍江有漁的肩膀,以示安慰。
江有漁把那條開了小縫的窗戶又重新關上,嘆了一口氣。
花遊棠的一番話讓他的心一下就涼了半截,說起來,明明自己是海底的龍,卻偏偏對著花遊棠一點辦法都沒有,花遊棠見慣了花花世界,能說出這番話也不奇怪。
若是初遇之時花遊棠說這些,江有漁絕對不會感到難過,可現在兩人相處了三年多,花遊棠卻還是這樣,江有漁忍不住開始懷疑起花遊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做的,她的心好似一塊冰,根本捂不熱。
江有漁的情況和易臨霄還不大一樣,莊錦瑟是不知情愛,花遊棠是知情愛卻不屑情愛,當朝天子,龍王的第十一子,頭一次這樣的手足無措,他恨不得把花遊棠關起來,可他也知道,這樣不是長久的辦法,若是真的把花遊棠關起來,他們也就再也沒有了可能性。
易臨霄陪著江有漁坐到地上,黎昭明想了想,從花遊棠的小廚房裡偷了兩疊花生米和兩小罈子酒過來,也一起做到了地上,兩壇酒水,一罈給易臨霄,一罈給江有漁,剩下的兩盤子花生米給黎昭明。
黎昭明嘴拙,遇到這種情況也不知道說什麼,只恨自己剛才出什麼餿主意說要開啟窗戶說要聽聽她們在說些什麼,黎昭明一臉的懊惱:“說到底,這事還怪我,若是我不把窗戶開啟,便不會有這種事了。”
江有漁笑了一下,黎昭明只是一個凡人,他的記憶未曾覺醒的時候,和黎昭明玩兒的很好,覺醒了記憶知道自己並非凡人之後,江有漁便可以和凡人拉開了距離,凡人的一聲對於神仙而言仿若蜉蝣一瞬,凡人死後是要投胎輪迴的,一個輪迴之後,前塵盡忘,和一個凡人有了感情,那無異於是折磨自己。
只是黎昭明蠢,江有漁的疏遠他察覺不到,還傻傻的以為是江有漁做了皇帝,公務繁忙,江有漁此時難得生出一點脆弱心腸,揉了揉自己這個傻乎乎的弟弟的腦袋:“怎麼能怪你呢,不管這窗戶開或不開,她們都會說這樣的話,區別只是我們聽到了和我們沒聽到而已。”
易臨霄也安慰道:“你也不必憂心,總之日子還長,慢慢等就是了。”
江有漁笑著搖搖頭,灌下一大口酒,抬手用衣袖隨手擦乾淨:“我不怕等的日子長,我只怕我巴巴捧了真心出去等她,她卻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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